林序秋“......”
他被逗笑了,“行行行。等你伤好我再走。”
“一言为定啊!可不能耍赖。”
离景牵住他的手,又将他拽了回来,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让我躺会儿,有点儿累...”
林序秋任由离景躺在他的膝盖上,渐渐阖上了眼。
他轻轻抚着离景的发丝,忍不住弯唇笑了。
这家伙,这段时间确实很忙。
虽然大部分计谋都是宴书澈出的,但都是离景付诸行动的。
其实他看得出来,离景有些疲惫。
但离景一直没有说过,也没有表现出来过。
今日,终于收到了太子被废的消息,离景也算是能放松下来休息片刻了。
林序秋弯腰在他额上吻了一口,眉眼带笑。
......
与此同时,宴书澈和云逐渊,也两两窝在榻上。
“阿渊,这件事现在告一段落了,但互市还没有商讨完毕,你我还不能离宫。”
云逐渊将缎被向上拽了拽,盖住某人若隐若现的白皙锁骨。
宴书澈一呆,“屋内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云逐渊臭着脸,瞥了一眼窗前摆着的一束百合。
宴书澈震惊,“......你别告诉我,你连花的醋都吃。”
云逐渊一楞,“不是...不过你这样一说,我觉得也该把这盆花丢出去。”
“胡闹...”宴书澈向上蹭了蹭身子,“我当初说,宫中会天翻地覆,你觉得现在够天翻地覆吗?”
“不够,”云逐渊回答的很快,“那皇位之上若换了人,才算。”
宴书澈笑着点了点头。
离湛被废。
叶盈盈带着两个孩子离了宫。
离弘的五个皇子,现在只剩下两个——离景和舒贵妃的三皇子,离仟。
而能接任太子之位的,只有离景。
因为......
“我有的时候不明白舒贵妃究竟在想什么,你说她一个天驰国人,为什么要妄想自己的孩子能做太子?”宴书澈很是不解,“若离仟成为太子,岂不是将江山拱手他人了?陛下可不是傻子。”
“这般浅显的道理,她们都不懂。”云逐渊默默说道。
宴书澈噗嗤一乐。
他听得出来,云逐渊话里有话。
他说的不只是舒贵妃,还有叶盈盈。
叶盈盈当初害怕舒贵妃做了皇后,她会和两位皇子死无全尸,其实合理也不合理。
舒贵妃确实有可能成为皇后,但离仟,永远也做不了太子。
其实叶盈盈心里很清楚,夺嫡之争向来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