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寄在一旁猛点头,“对!杀了一只羊一只牛呢!能吃很久呢!”
宴书澈嘴里的肉还没嚼完,就先对桑寄伸出了大拇指,“将军夫人就是大气!”
桑寄一怔,红了脸,看了一眼郁飞。
郁飞木着脸,也不知在想什么。
这顿饭吃的比想象中要和平的多得多。
除了撑到话都说不出来的宴书澈之外,哪里都很和平。
郁飞和桑寄临走前,宴书澈特意吩咐下人,给他们带了一坛好酒。
桑寄欢欢喜喜地抱着酒离开了云府。
两人一走,云逐渊就恢复了冰山脸。
“阿宴,很好吃吗?”
“好...好吃得很...嗝~”
云逐渊臭着脸,“我也可以买块儿地,养些牛羊。”
“真的?”
宴书澈开心的不行。
云逐渊虽然喜欢吃醋,但每次吃醋都让他很开心。
“嗯。”
云逐渊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吃了这么多,出去走走?”
宴书澈深吸一口气,“走...走不太动...”
“我背着你,”
云逐渊弯下腰,示意宴书澈上来。
宴书澈也不推迟。
只是他撑得连爬到云逐渊背上都有些费劲。
好不容易爬上去,累的喘了好几口。
云逐渊背着宴书澈,顺着长街,一路往前走。
“去无双坊看看吧...”
宴书澈舒服到甚至有些昏昏欲睡,“好久没去了,也不知道花愁怎么样了,而且萧惟还没回来。”
“好。”
云逐渊听话地背着他,一路走向了无双坊。
......
彼时的无双坊中。
萧惟正盯着桌案上的花瓶发呆。
他已经来无双坊好几天了。
但是就见到了花愁三次。
花愁真的很忙。
林序秋将无双坊大部分的事宜都交给了花愁去办。
花愁忙的连跟萧惟多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萧惟从最开始的满心期待,到现在已经有些生无可恋了。
于是,在见到云逐渊和宴书澈的时候,萧惟嘴一扁,竟然当场啪嗒啪嗒地掉下了眼泪。
宴书澈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怎么了这是?花愁拒绝你了?怎么还哭了?”
“少主....呜呜呜...”萧惟一边哭一边说,“花公子都没时间跟我说话,他好忙,属下的话憋在心里好难受...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