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顾淮之的状态看起来很不错。
宴书澈更是满面春风。
刚一进屋,就熟练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顾淮之反倒站在门口,跟林序秋正儿八经地行礼,“臣参......”
林序秋:“不准参。”
顾淮之愣了一瞬,将话憋了回去,调笑着说:“宴少主你看,序秋还真有皇后的样子。这说话语气,像极了国母。”
宴书澈忍不住笑出声,“那可不,序秋可是离国有史以来第一位男子皇后呢,自然与众不同。”
林序秋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你们这是故意来打趣我?”
“哈哈......”
宴书澈拄着下巴,笑眯眯地看他,“序秋,身子可有不舒服?”
林序秋轻轻摇了摇头,复又望向顾淮之,“哥,那什么...你...身子可还好?”
顾淮之猛然间红了脸,磕磕巴巴地道:“我我我...上青一直顾及着我的身子...并未过多...”
林序秋一呆。
宴书澈笑容大大的,“序秋是想问你服下冰蛇心之后,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你想哪去了?”
闻言,顾淮之也不自然了几分,“没没没有大碍...都都都都挺好的...”
林序秋笑着看了他一眼,转移了话题,“书澈,阿景上朝上了这么久吗?”
宴书澈:“朝早就上完了,但陛下揪着江大人和逐渊去了练武场,这会儿想必正在切磋。”
林序秋顿了一顿,“我也想去看看...”
宴书澈沉思了一会儿,“序秋,你还能走路吗?”
林序秋颇为为难地说:“想必...很难...”
宴书澈倒是叹息了一声。
他太理解林序秋了。
云逐渊疯起来的时候也没个停。
不过林序秋现在看着还好,并没有那么疲惫。
足以见得,离景十分怜惜他。
这一点上,离景还是有分寸的。
“这样吧,我们将你裹着被子抬起来,然后出殿就直接上凤辇,如何?”
林序秋咬了下唇,“这样会不会...太没规没距了......”
宴书澈笑道:“序秋,你是皇后,是这后宫乃至天下的皇后,规矩什么的,还不是你说了算?”
林序秋犹豫了片刻,下定了决心,“那就这样办!”
他真的很想去看看离景在做什么。
也很好奇江上青那文官之首的武力如何。
再怎么说,江上青也是他亲哥哥的爱人。
于是,宴书澈和顾淮之一左一右跟在凤辇旁,和林序秋一起,赶往了练武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