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说徒弟不懂什么是喜欢,那您便给徒弟一个机会。”
他诚恳地说:“您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若一个月后,您还是不喜欢我,我就放弃。”
余风沉思了几秒,“太长。”
风听弦:“半月。”
“三日。”
“十日。”
“三日。”
“七日。”
“就三日。”
“好吧...我听师父的。”
风听弦跪着向前挪了两步,俯着上半身,凑到余风握着剑柄的手前,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谢师父。”
余风一抖,猛地将长剑甩了出去。
还没等开口斥责,风听弦忽然双眼一闭,直直地倒了下去!
“北雁!”
余风心急地将人扶起。
这才想起来,这小孩子刚被长剑划了一道血口。
现下怕是失血过多了。
他将人架起,大声喊着:“去传太医!”
“是!”
......
“余风把萧北雁伤了?”
宴书澈捧着镶金边的漂亮瓷碗,调皮地冲云逐渊眨眼,“看不出来啊,你这个贴身护卫,下手够果断啊!”
云逐渊失笑道:“余风本来就愧疚,这下更愧疚了。”
宴书澈:“萧北雁这小孩子,心思还不少。知道利用余风的愧疚把人留住,这一招想输都难。”
云逐渊不置可否。
余风这个人,不懂情爱。
让他这么轻易接受萧北雁,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只能另辟蹊径,换个方法,让他想不管萧北雁都不忍心。
这下好了。
余风彻底陷进萧北雁织的网中,不过是时间问题。
“阿渊...”
“嗯?”
云逐渊急忙起身,走到宴书澈面前,将空碗拿过来,“还想吃?”
宴书澈眼巴巴地盯着空碗,“想吃,但是不能再吃了,我今天都吃了两碗了...”
“你之前在云府,一天吃三顿,一顿吃三碗。”云逐渊跟说风凉话似的,语调慢吞吞的。
“现在你不吃了?”
宴书澈“......”
“我现在可是皇帝,皇帝还是要管住自己的!要少吃一些!”
“哦,”云逐渊端着托盘往门外走,边走边说,“桑寄拜托天驰国君送来西藩的牛羊到了好几天了,本来想着今天杀了给你吃涮肉的,既然你说要少吃,便算了吧...”
宴书澈一怔,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几步追上云逐渊,“那不行!那我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