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挺奇怪的,”楚孑笑笑,“也怪姓李的太不小心了,虽然他不直接和姓王的交换利益,但他老婆和王林森的老婆过从甚密,高调的很?,我只是稍微查了一下就找到了这么?多料,再深挖肯定更精彩。”
阿戒伸出大拇指:“牛,第五次崇拜楚哥!”
“别?,还是你这次的创意想得好,”楚孑答道,“不然我和老楚也不会费这么?大劲想促成这件事。”
阿戒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无比阳光。
这似乎是他平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的有点用。
……
李馆长同意过后,三人就到了紧锣密鼓的筹备环节。
他们现在算下来只有两天时?间,不只要把荒废已久的五层都收拾出来,还得布置大悼念厅的特殊装潢,还有安排环节,和抬运班火化?班协调清楚……一切都十?分复杂。
幸好,阿戒又从家里的公司调来了之前?已经熟悉的李工头,再加上楚孑和阿戒没日没夜、加班加点的盯着帮忙,很?快大悼念厅的雏形都布置的差不多了。
此刻已经到了深夜,楚孑还在墙上勾着线,而阿戒已经处在半梦半醒之中了。
而自告奋勇来帮忙的楚峰同志,更是不负众望地?直接睡倒在了一旁的杂物堆里。
“呼~哼!”
楚峰打了个巨大声的呼噜,幸亏楚孑有系统的手部稳定性加成,不然肯定就是一抖,把整条线画歪到姥姥家去了!
这呼噜声也把阿戒震醒了,阿戒还以为是什么?东西爆炸了,差点夺门而出。
等他回过头,才发现这核爆来源是楚峰,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他就注意到了楚孑手底下勾着线,脸上却挂着一个大大的微笑。
有那么?一两个瞬间,阿戒觉得似乎看到了楚孑极为本?质的一面。
“楚哥,你在笑什么??”阿戒问道。
“啊?”楚孑这才留意到自己的神情,反问道,“我在笑吗?”
“是啊,楚哥,你笑得特别?……知性。”阿戒挠了挠脑袋,也没找到特别?合适的形容词。
他本?来想说的是,特别?“神性”的,但不太好意思讲出口。
“开心吧,”楚孑放下了笔,打开了之前?父亲来时?带来当宵夜的灌饼,嗷呜一口,一本?满足,“真好吃啊。”
阿戒也放下刷子,吃了口自己的灌饼,感叹道:“确实。”
楚孑笑笑:“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什么?,灌饼?”阿戒不解,“楚哥原本?出道的时?候应该吃过不少好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