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一小时……
时间流逝的飞快,连周围别的组别的研究员都已经下班了?,却看到古文献组的等还亮着。
他们也都感到惊奇,立即凑了?过来?。
不一会儿?,小小的资料室挤满了?人?。
大家听完楚孑讲述东发村奇怪的狗类葬礼仪式,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于是,都自愿加班,在浩如烟海的资料中搜索着、查询着。
深谙古代经济学的研究员根据村志的纸张、墨迹推断出了?东发村的经济状况。
也有深入研究过民族考古学的研究员说着普米族的演变历史。
还有瓷器组、金银组的人?根据东发村村志中的婚庆、葬礼所记录的用品,推断了?东发村整体的习俗……
一小时前,东发村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村子。
但此?刻,它已经变成了?这些研究员眼中的一道趣题,等待解读。
虽然也许它的历史价值并没有那么高?,但对于东发村的村民来?说,能知道自己村子的来?源,总归是好事?一件。
而最终,还是古文献组的范和平研究员从王印喜和友人?的一封书信中找到了?答案。
那篇书信,王印喜提到,他自己的曾祖父,是因为家乡的一场暴雨导致流离失所,这才不得已到了?西南省。
隔壁研究环境考古学的人?立即掐算,发现?这是嘉庆年间的一场横跨西南云贵的一场水灾。
正是这一场水灾,导致了?云贵地?区很多少数民族——其?中很可能就包括普米族——的迁徙。
而他们为什么会正巧迁徙到了?西南省呢?
“大姨嫁陕二?姨苏,大嫂江西二?嫂湖。戚友初逢问原籍,现?无十世老西南。”
另一个研究员补充了?一首《竹枝词》,描述的正是嘉庆年间西南省浩浩荡荡的迁□□动。
这时候的西南省不止有来?自云贵的流民,还有江北、江南甚至甘州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