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避孕套,聊胜于无。
她的水流了很多,加上套子本身的润滑,只比鸡蛋小点的龟头顺利顶进了那未被开发过的甬道。她皱了皱眉,不太舒服,很胀,撑得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比不上前夕的舒爽。
他抱紧她的身体,轻咬她的唇瓣,怜声说“宝宝别怕”,然后试着用力继续往深处探进。
“我才不怕,一口气进来才不那么疼”。她比他懂得人体构成,虽然也怕被他撑得撕裂,但仅从龟头插进的感觉来说,应该不会带来什么伤害。
他早就被她紧致的穴肉夹紧得想单刀直入大干一场,听她这么说,便牟足了劲直挺挺一插到底。
但是撕裂胀开的痛感比预想得要强烈,她吃痛大叫了一声,似呻吟似哀鸣,气若游丝又娇软无力。汗水爬满她的身体,发丝里额头上尤甚,分不清是情欲还是痛感使然。
太紧了,他动弹不得,湿滑软热的穴道箍紧了鸡巴上的每一根血管,突突突的神经跳动传递到他的大脑前额,让他鸡巴疼头也疼。他心疼地抚摸她,手心的汗甚至比她额头上的还多。他试着退出来,却进退两难,向前举步维艰,向后末路穷途。他咬牙撤退,但退的并不顺畅,反而像以退为进,退一寸进半分,穴肉的挤压和箍紧,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痛与爽,比自慰的快感强烈千万倍。处男项水川哪有过这种感觉,马上来到射意袭来,忍都忍不住,突地一下在套子里射出咕咕浓稠的精液。
做了几分钟?她有点不敢相信,第一次的感受实在不美妙,甚至怀疑她那身材好体力强的男友有问题。
“你是不是早泄?”,她看着他从软下来的鸡巴上摘套子,里面灌满了白色液体。射的倒是不少,就是时长堪忧,她心想。
他正准备把套子打结扔到垃圾桶,听到她的话,身子一僵,像升格后的慢动作,缓缓转身、坐下。
“宝宝,男人第一次,时间都不长的好吗?”,他哭丧着脸,脸色又红又白,还透着绿。
“哦”,倒是她忘了。她把自己蜷进被子里,裹到一边,刚才做完的痕迹还印在床上,尚未干涸的水渍,混着血色。
“脏了,忘铺垫子了”
“没事,我洗”
“你会?”
“为什么不会?以后这些事都交给我”
她露出个脑袋,像颗化蝶前的蛹,心里幻想做家务的项水川会是什么样子。他掀开被子,凉飕飕的身体贴着她温暖的胴体,她一激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才释放过的欲望又在翻涌。他抱紧她,大手在她身体上游走,鼻腔里满是她的味道,深深吸一口,缓缓吐出。
“好痒”,她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像只刚被逮住的小兔子,让他的欲火瞬间燎原。
“宝宝,这次你看看我是不是早泄”,他说完钻进被子里,里面并不黑,阳光透过窗帘再钻过薄被照进来,一片暧昧温暖。
她先前豆大的小孔被撑成了一个小洞,红润的软肉试着慢慢合龙,却因异物入侵变得红肿不肯闭合。他伸出舌头舔她的大腿内侧,一条腿滑到另一条腿,沿着小腹慢慢向上,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副奇怪的画作。
她闭眼感知,是她喜欢的令人迷醉的前戏快感。她抱住他的头,在他又一次匍匐在她的胸脯时,又不禁挺起胸脯,配合他的动作。他一手握住一只白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捏,另一只被他叼在嘴里含着吃玩。察觉到她的配合,他两手一边一只,轻轻一挤,整张脸埋在深深的乳沟里,又吸又舔。
被子从他们身上滑落。他的舌在她的嘴巴里大力搅动,他的手在她下面的嘴上轻拢慢拈,很快手指就被打湿,然后借着润滑伸进了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