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是她在副人格面前,总是不自觉地小傲娇。
但这都阻止不了江峭说他想说的:“翘了吧。带你玩点刺激的。”
刺激?
能有多刺激?
盛欲眨巴一下眼睛:“大白天的我们玩那么刺激,不好吧?”
“大白天的你就想一些危险的东西,不好吧?”他用力戳了一下盛欲的额头,好笑道,“我发现我们秧秧啊……”
“怎么,聪明过人?”盛欲挺直腰板,接着回答。
他摇摇头,“胆子大得吓人”。
“夸我还是损我呢?”盛欲没好气地回他,“所以到底是叫我干嘛?”
“我还没有想好理由。只想要和你约会,一场持续好几天约会。”他说到这里,收敛起代表性玩味的姿态,惯常张狂的气焰也逐渐收敛,认真的眼神让人难以抗拒。
盛欲要怎么样才能拒绝呢?
不,她无法拒绝。
约会,多浪漫的词语,如果她有十颗心,那么十颗心会同时叫嚣,答应他答应他。
无论持续多久都可以,想要每一天都和他约会。
她动动唇,说道:“好……”
可是突然又思维急转弯,想起来,“那你的猫呢?你家山上鸟不拉屎的地方,没人照顾它怎么办?”
“哦,你说小乌云啊。”
江峭回想起被他带回家养的小猫,耸耸肩,
“忘记告诉你,它在山上乱抓虫子吃,导致食物中毒,幸亏园艺师发现得早。现在它已经在医院了,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一周。”
“什么?!”
盛欲惊呆了。
虽说猫可以适度放养,可江峭那个山头,说不定哪天小猫就放没影了。
好家伙,这连食物中毒都出来了。
盛欲劈头盖脸就把江峭骂了一顿,诸如不负责、太离谱、不合格的主人种种。
江峭还能嘻嘻哈哈,反问她不是说不喜欢小猫吗。
“不喜欢和有爱心也不冲突吧!”
盛欲简直懒得理他,让江峭速度带路去宠物医院,路上还买了好些猫咪营养罐头和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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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欲知道gust人格素来桀骜难驯,脾性乖张,顽劣程度令人吃惊,做事从不按套路出牌。所以,爱玩刺激也应该算是他人设合理范围之内的事。
他说干点刺激的事。
只是盛欲没想过,这事会有这么刺激。
从宠物医院出来,江峭直接开车带盛欲回了小苍岭,家门口早有个穿戴整齐的职业飞行员,正在等候。
“出发。”
江峭对飞行员招招手,拉上盛欲一口气爬上三楼顶露台。
他握着盛欲的手跑在前面,不时回头望她。停机坪上,长风拂乱他额发,他气息微急,笑容在暖阳里定格为永恒。
直升机带他们一起去了北湾。
一直到此刻,他们坐在这间私定茶咖研发室。盛欲低下头,浅抿了一小口手中的热茶,仍然没有真实感。
江峭正在与一位中年女人会谈。
来的路上,江峭跟她提前简单说了两句。
对面这个女人名叫耿兆玉,是【中峯典康】集团内部占股比例相对较重的几大股东之一,此前一直在北欧、北美等国家负责管理海外药品分公司,上个月因为年终述职会刚刚回国。
听说一回国,虹霖就各种安排与招待她,别人不懂,江峭自然清楚他那位舅舅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当下【中峯典康】划分两大权派,江峭手下的“旧党羽”与站队虹霖的“新权派”。父亲去世时江峭只有十岁,江家大权旁落,虹霖在这个关头借以江峭舅舅的身份以翎当箭。
当时,集团多数股东都站队虹霖,其中包括作为内部科研院琅溪分院的院长,也就是盛欲的外公邓正恒,曾以手中10%的科研控股支持过虹霖。
就这样,虹霖拿下近半股权,作为集团最大的股东,开始操纵和蚕食公司。
而真正“正统”的江家母子,已经无人问津,被虹霖捏在手中。
转折点在七年前。
16岁的江峭自杀之后,作为本体人格的窄桥陷入沉睡,gust上线,并在此后开始进入实验室,做实验、拿专利、抢股权,日复一日横渡了七年时间,江峭以35%控股权一跃成为集团第二大股东。
其实,以江峭现如今手中35%的控股数字,如果有邓正恒手中的十个点科研股支持,已经足以压倒手握44%股权的虹霖,成为【中峯典康】医药生物集团的新任掌权话事人。
不过,gust不是为了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