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无花会做出来的事。
现如今却被顾青当做捉jian的物证, 无花一开始是拒绝的。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盖因无花在斟酌过后,倾向于认为顾青这么说是在调侃他,而不是真的要为他盖棺定论。
说来无花从最开始接触顾青这位guī兹国王子, 到现在都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可无花察言观色已成本能,他很清楚能真正被王子殿下放在心中的,不过guī兹国国王和琵琶公主二人尔。如今琵琶公主既是对他有好感,愿意和他好好相处,那王子殿下自是不准许他对琵琶公主有二心的,那就更不用说存着真心实意想看他被拉郎配。
想通这一关节后,无花就淡定了下来,殿下说笑了,对仇人由恨生爱的qíng况是怎么都不会出现在我身上的。
顾王子自是将无花的神qíng变化看在眼底,对无花转过弯来的qíng况并不甚在意,他只是话锋一转道:说来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吧?先前楚留香他被柳无眉设计,再赴大沙漠来对付石伯母,事后石伯母到底意难平,就向我进样说要惩戒到处招蜂引蝶的楚留香,我思来想后同意了石伯母的提议,遂降香妃为楚嫔,从此后非特殊qíng况不准回guī兹国王宫。
无花:
无花这次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试探道:殿下特别说起这件事是?警告他楚留香对他没有威胁,让他不用做多余的事吗?
顾王子理所当然道:因为你不知道啊。
无花:
悲哀的是无花找不出话来反驳。
顾王子似乎意识到他这么说不利于把天继续聊下去,他想了想又道:可若我和你说我之所以提起这件事,是因为突然感念起在你离开后成为了空巢老人的石伯母,进而想让你知道你母亲是爱你的,你会相信吗?
无花会信才怪。
顾王子看了出来,他摊开了手:看吧。
嗯天又被聊死了。
好在他们如今已进入了guī兹国的地界,没用多久就来到了都城。
知道顾王子今天回转的guī兹国国王和琵琶公主早就在宫门后等着了,琵琶公主还好些,只是看着有几分激动,倒是guī兹国国王他几乎都要老泪纵横了。长子不在guī兹国的这段日子,guī兹国国王快要被政务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给压垮了,不仅如此,他总觉得长子不在王宫中,他这心里吧就觉得少了顶梁柱似的。
说白了,顾王子才是他们家真正的一家之主。
如今一家之主回来了,guī兹国国王和琵琶公主才算是彻底安了心。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在guī兹国国王那儿用了家宴,顾青简单说了下他在中原的所作所为,多数时间都是guī兹国国王在唠叨。
国王陛下不是说这个大臣分不清轻重,连他家得了个孙子都要上奏折(琵琶公主在旁边悄声和顾青解释,是那大臣想要给他儿子谋官,说有了孙子不过是提醒他儿子已成家可以立业了);就是说御史大夫管得太宽,连旁的大臣去女市都要参一本,他们guī兹国朝臣去女市不违法的,好吗?(琵琶公主继续对她家兄长解释那两位朝臣是姻亲,御史大夫当然看不惯去外面寻花问柳的女婿)
这么几回后,guī兹国国王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了: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琵琶公主一脸纯然,就好像刚才在眼皮底下翻白眼的不是她一样,对着他们父王道:我在和哥哥说父王您这段时间确实是辛苦了。
guī兹国国王迫不及待问: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啊。琵琶公主揣着明白当糊涂道。
guī兹国国王:
他看了看不明白他在暗示什么的琵琶公主,满怀希冀的看向无所不能的长子。
王子殿下施施然道:父王勤勉是国民之福。
然后,也没有了然后。
guī兹国国王:我确实辛苦啊,每天光是看奏章都要看到半夜,昨日医官还说我最近过于cao劳,让我好生歇一歇呢。guī兹国国王说着就满怀期待的看向回来的长子,就等着他开口把政务接手,让他这个老父亲松快松快呢。说来也奇了怪了,他从前怎么都不觉得处理政务那么的麻烦,那么的费神呢。
不说国王陛下上一回处理政务得追溯到何年何月,单就来说被他寄予厚望的王子殿下,他脸上如guī兹国国王所愿的露出关切之色,父王竟是这般辛苦,那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