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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二先生:

    说来也奇怪,在以为顾青在怀chūn时,梅二先生觉得很不可思议,可等顾青解释了他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后,梅二先生却又忧心起来,毕竟又不是苦行僧不能近女色,大好儿郎禁个什么yù?

    可这话儿梅二先生不太好说,他就只有低头喝酒。等回头见着了梅大先生,梅二先生把心中忧愁一说,梅大先生奇怪道:家里不是有婢女吗?为何还要从外面找?

    梅二先生:

    得,梅二先生也不好跟梅大先生解释要女人和找婢女有什么不同,他gān脆抱着酒坛子去和酒坛子发牢骚去了。

    只话又说回来,即便顾青他真的想要找梅二先生起初理解的真心人,那说来也不会是个女人。而之所以会着重提起xing取向,是因为顾青他在系统空间里三省其身后,决定堵不如疏。他在过去世界中很少与旁人建立qíng感关系,即便是有也都是亲qíng和友qíng,他从没有和什么人有过爱qíng关系或许曾经有过,但它已风化在他的思维宫殿中。

    以及,爱qíng是无解的。

    这种qíng感太具有不可控xing和毁灭xing,对于已形成根深蒂固的趋利避害习惯的顾青来说,它无疑就是他绝不会想去沾染的东西。而顾青他反省过后的结果是他愿意去接触这种qíng感关系,当然了并不是像系统所说的那样假装去爱上一个人,也不是qiáng制他自己去爱上什么人。

    另外,这只是一个小部分。

    更大的问题在于顾青对待新世界的整体态度上,这在不小程度上和顾青经历过太多有关,他没办法不和一般人不一样。格格不入是正常的,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这种格格不入,顾青在来到现在这个世界前,还曾想到过彻底关闭他的思维宫殿,让他回归到还没有进行多次穿越前的姿态上,可这无疑是治标不治本的。

    总而言之呢,顾青确实是有心想要做出调整的。

    虽然现在看起来这变化并不明显。

    嗯是一点都不明显。

    顾青花了一整天的功夫才把《清明上河图》从记忆中临摹完,等裱好做旧又花了两天时间,待递到梅大先生面前时,梅大先生眼睛都直了,对着《清明上河图》爱不释手了好半天后才想起来说话:阿青,你见到李寻欢啦?我一直都知道大内所藏的那幅《清明上河图》是赝品,真品就在李寻欢李探花他家,今儿你却把它拿来了你是不是送了他婢女?怪不得老二前几天说起什么要婢女要婢女。

    梅二先生:他很确定梅大先生这个要字,和他所说的要不是一个意思。

    顾青眨眨眼却是懂了这个要字,尔后他就和梅大先生说:这幅画其实是我画的。

    梅大先生:!!!

    梅大先生就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看看画再看看顾青,哭丧着脸道:这不是真的!

    梅二先生是亲眼见顾青画这幅画的,就跟着道:那小李探花早在好几年前就出关去了,而且据说在他出关时,他李家的万贯家财都送给了他表妹和义兄,所以说阿青哪里能见得着小李探花。

    梅大先生现在是如丧考妣了。

    梅二先生用眼神示意顾青谁的锅谁来背,而顾青用略惊讶的语气说:大师父你竟没看出这幅画是赝品?

    谁说的!梅大先生立马就振作起来,我一定能看出破绽来的!

    他说着就抱着那幅画往外走去。

    梅二先生知道他不看出个所以然,定然不会出房门的,心里正奇怪,便回过头来对顾青说:你gān嘛上来就告诉老大那是假的?等等,阿青你准备今天就下山?

    顾青赞叹道:不愧是二师父。

    梅二先生哼哼了两声,到底还是不放心便问道:以你现在的武功,那百晓生兵器谱上的前多少名你遇着了戳中人家的痛处,人家追杀你时你能全身而退?

    显然梅二先生很清楚自家徒弟是个什么德行,如果嘴皮子也能算一件利器的话,那百晓生兵器谱上的第一名就要换人做了。

    顾青皱了皱眉道:讳疾忌医可不好。

    梅二先生冷道:等你小命都没了时,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