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上,却又好像因为这一整天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看起来毫无关联,最后却又好像都能归因于他们的关系不公开不透明上的事情,从而因此难以克制生出些微,称得上低落的情绪。
当然,远不止是低落。
更多的,或许还是更难抑制的躁意。
想用更强势的方式要求闻清临对外公开的那种躁意。
但最后,沈渟渊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讲出口的却只是:“没什么,只是在想,以后真的会补吗?”
婚礼,喜糖,蜜月…
还有更多种种代表婚姻的东西,真的都会补吗?
没想到沈渟渊一直在想这个,闻清临微愣,略惊讶道:“我之前都没看出来,沈总竟然这么有仪式感。”
不是有仪式感,而是因为对象是你。
所以所有的仪式,都想和你共有。
沈渟渊在心里如是答。
但表面上,他也只是不置可否“嗯”了一声。
“以后有机会有时间的话,”想了想,闻清临说,“那就慢慢补上好了。”
闻清临想,这方面他和沈渟渊不一样。
他并不是个有仪式感的人。
因为不觉得仪式能够保障什么。
但如果沈渟渊确实想有仪式,他好像也不是很排斥去配合。
边这样说,闻清临边还忽然伸出一只手,借着大圆桌上垂下的桌布遮挡,指尖轻轻去勾沈渟渊的手指——
他做这个动作并没什么特别意图。
或许是想要“哄一哄”此时因为没有过仪式而略显低沉的沈渟渊,亦或许只是…
只是热衷于在这种热闹喧嚣的气氛下,和沈渟渊隐晦暧昧。
毕竟这样确实有种别样刺激。
就像学生时代在满人的教室内,借着书桌遮挡与心上人偷偷牵手。
闻清临念书时候没体验过,而现在,听着沈渟渊陡然粗沉的呼吸,却很沉迷其中。
只是听着听着,闻清临思绪又不自觉飘转开了。
他今天是真的很有兴致,很想和沈渟渊玩些以前没玩过的。
不荤不素的念头在脑袋里来回打转,闻清临忽然又放开了沈渟渊,站起来转身向外走,只丢下一句:“我出去透透气。”
径直走到了走廊尽头的窗边可吸烟区,闻清临从外套口袋中摸出烟盒,抽出一支递至唇边,咬住,点燃。
深吸一口。
尼古丁确实能带给人片刻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