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说句好听的都不会,怎么他就那么比不上苏砚尘吗!
他越想越不服气,又起身跨上床,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被子,此时的她刚好背对着他,因为床头上的台灯还开着,所以可以完全看清她的小身板儿。
小屁股侧卧着朝向他,S型的完美曲线销魂刺骨,屁股蛋儿上“骚臀”两个字极为明显,让他血压在不断飙升,肉棒也像充血了一样坚挺。
然后他贴了上去,扒开臀缝,找准穴口,掐着她的瘦腰,再次插入,接着又一捅到底。
“啊啊”穴内软肉再次被巨物撑开,一寸一寸往前探进,每次插至最深,又快速拔出,她的感官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控制不住的连连淫叫。
“是不是更喜欢被我肏?”像是在争宠,似乎今天必须讨要个说法,肉棒随着几次深顶,肏出不少淫水。
“呜呜是”她屈辱地回应着,身体里冲击的反应让她无暇顾及。
像是终于得到了令他满意的回答,他掰过她的侧脸,奖励她一个香吻。
“啵”地一声一吻落下,力度反倒是很轻柔,接着又哼笑着说,“那姐姐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肏好不好?”
“好”她哼唧着。
然后,回应她的是更激烈的抽插。
要死了…
“咔嚓”一声,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被他听到了。
他的动作明显一顿,此时姐姐已经被肏得嗯嗯啊啊,似乎根本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他捂住她的嘴,她立马清醒了,感知到有人开门进来,她吓得半死。
床上的两个人光着身子一前一后交迭着,被子都被踹到了地上。
她支支吾吾的想要提醒他赶紧盖被子,他也意识到了两人的造型有多不雅,就在那人即将走近时,快步下床,以迅雷不及之势盖上了被子,可是台灯还没来得及关,所以他只能背向来人,侧身躺着,好在他肩膀足够宽阔,可以把她身体完全罩住。
“我靠,延哥,你这么晚还没睡。”路远见鬼了似的看着他,此时已经深夜两点了。
江延姿势奇怪,背向着他,似乎有意遮挡着什么,而且竟然光着膀子,他平时可没有裸睡的习惯。
“我不是让你去容予那屋睡吗。”他声音森寒,虽然没有回头看他,但是却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
“靠,你都不知道那小子多矫情,说我打呼噜影响到他了,给我撵出来了。”想想他就憋气,他一般很少打呼噜,可是最近打排位熬夜熬多了,偶尔打一两下也不行吗。
舒瑶整个身子缩在被窝里,不敢探头,他可以明显感受到她的颤抖,似乎是被吓惨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突然联想到受惊的小兔子,她身上白白嫩嫩的,尤其胸前那处,比小兔子还柔软,想到这他又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手从身后握住那对儿白兔,暧昧地揉摸着,身下那处还硬着的肉棒竟然要往臀沟里挤…
他怎么敢这样,身后还有人呢…
可是她不敢动,怕动静太大引起室友的注意,只能默默忍受着热铁在穴内缓慢地研磨,几次想要叫出声都被她捂住嘴忍住了,如果被人发现的话
“喂,我说你怎么开着灯睡觉啊,还光着个身子,都入秋了你不嫌冷啊。”路远上床脱衣准备睡觉,发现江延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没动,闻到屋子里那股怪异味道,突然联想到什么,“我靠,你不会是在打飞机吧?”。
这味道熟悉的很,又看到满地用过的纸巾团,他只想到这一层,没想到江延会真的会抱着个女人在宿舍做爱。
“关你屁事。”他声音依旧冷冷的。
“得,得,我这是关心你啊,不要因为失恋就自甘堕落嘛…”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发现江延根本不理他,困意来袭,不久便传来熟睡的鼾声。
“姐姐。”江延在她耳畔私语,热气呼在耳际,激得她身子一颤。这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把十几年没叫过的“姐姐”天天挂在耳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感情有多好呢。
她可不想有这个便宜弟弟。
“他睡着了,我们继续吧。”他说完又刻意的在穴里顶弄一番。
“不行,有人”她立马拒绝。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室友的声音很耳熟,好像是路远。这要是被他看见那不就完蛋了,路远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嘴巴。
“可是我这儿还硬着,难道你要我插着你睡觉?”借口找的倒是好!
“不行,会被人发现的。”她还是有理智在的,声音怯弱得很,像是躲在巢里的受气包。
可看到她这副样子他却更想欺负她了,大掌托起一只白乳,修长的手指在乳肉上不断拨撩,乳头夹在指缝间,她气息明显不稳,胸乳被弄得高低起伏着,乳肉被他亵玩得浑身瘙痒。
“没事,他睡觉跟死猪一样,地震了都不知道。”他轻笑,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胸前的酥麻让她进退两难,虽然不想做,但是还是被他撩拨到了。
“那你轻点”她的脸红到不行。
“好。”他眼眸深邃,像是醉酒般,完全陷入情欲中。
宿舍内又响起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和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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