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自我同一性快速发展时期的他常常陷入角色混乱的漩涡,只是他也无法辩驳这到底是生理驱使,还是他本就不正常。
他始终纠结于自己的敏感与自卑,尤其是在蒋珹的对比下,他其实很惶恐,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江陶对他的存有的不知几何的感情像是他从蒋珹那边偷来的,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感谢自己的亲身父亲,至少那个混蛋长着一张周正的脸。
“咔嗒……”
陶知晖转头看向浴室门,比他想象得要更早一些,江陶是被蒋珹搂在怀里出来的,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浴巾,脸则红扑扑埋在蒋珹的胸口,不知道两人在浴室里究竟做了什么。
蒋珹看到了餐桌,他自然不会就此对陶知晖表示感谢,那实在太侮辱人太低端了,他只偏偏头示意陶知晖可以下一个进浴室,自己则抱着江陶单手打开了主卧的门,还颇为可惜地喟叹了一句:“下次得记得让你们家工作人员在浴室放一点。”
江陶隔着浴袍拧了一把他腰侧的肉,他假装吃痛地哼了一声,江陶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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