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主动权一直都不在她手里,她能做的好像就只有等总裁心血来潮的时候来搭理她一下了。
思及此,意识到永远只能处于劣势的温蕊忽然心生了一阵不快和些许的难过,手中的笔停了下来,望向梁在川的眼神也变了。
能有什么办法呢,阶级差这么多,能这么坐在一辆车里就已经很神奇了。
“怎么了?”感受到视线和情绪明显变了样的梁在川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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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不对劲了?
自己应该没说什么吧。
梁在川当然不可能推测出她此时此刻心中正在上演的小剧场里,自己是以怎样一种渣得彻底的形象出现的。
题目都不知道,自然是回答不上来了。
“没什么。”
说肯定是不能说的,温蕊就撇撇嘴此地无银三百两否认了。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工作上的?”
“我没有不开心的事啊。”温蕊再次摇头否认。
梁在川叹了口气,这还没有,就差把【不开心】三个字加大加粗写脸上了。
知道以她的性子直接问肯定不会说,便只能先试探着从几个最大的可能性开始一个个排查了。
把疑问句变成能用yes or no回答的问题是套信息屡试不爽的一个方法。
“和工作有关吗?”
小脑袋摇了摇。
“和乐队的事有关?”
小脑袋又摇了摇。
“和你喜欢的陆修有关?”
小脑袋再次摇了摇。
“和我有关?”
小脑袋先是迟疑了一会儿才摇了摇。
“那就是和我有关了是吧。”梁在川精准定位到了问题所在,果然如此。
估摸着也是和自己有关,但思来想去又实在想不到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
“没有啊。”温蕊意识到好像上当以后再次矢口否认。
梁在川温润着眉眼,轻柔着声音想把她此时此刻脑子里不好的想法全部驱散掉。
她什么都不用想,全部交给自己就行了。
“温蕊,虽然不知道你小脑袋里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我保证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明白吗?”
温柔且坚定的一声让温蕊猛然一怔,错愕者眼神移向了身旁的人。
他猜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