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让语不解地问:“为什么会影响我心情?”
“提到已逝之人的基本反应吧。”陆疏洐说,“毕竟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就算你不为她本人感到难过可惜,但也会顾忌我的心情,从而克制自己的心情。”
“……”
“这可没有内涵你的意思,我只是陈述一个很常见的情况。”陆疏洐说,“但这件事我早已经接受放下了,就算提起来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这么一说,还真是。
知道这是陆疏洐的妈妈后,姜让语的态度瞬间尊重起来,放下照片的时候都小心翼翼。
“所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将照片收了起来。”
而就是陆疏洐这种看似没什么,但扒开全是细节的言行,让姜让语在短短几天内疯狂分泌恋爱激素,并且越来越上头。
他能真切感受到,陆疏洐对待他时,完全是发自真心的纵容跟宠溺。
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会有底线,反正目前还没摸到。
姜让语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千万不能恃宠而骄。
陆疏洐可以没原则,但他必须有原则,否则短时间内迅速沉沦,将来想再清醒就难了。
可谁顶得住陆疏洐这样啊。
一想到他对所有人都高冷淡漠,永远那副生人勿近,否则用拳头锤死你的模样。
私下对他时,却眉眼温和,嘴角含笑,会哄他,说讨好他,会拉他坐在自己怀里,纵容地任他发脾气。
姜让语整颗虚荣心无限膨胀。
随后人也开始飘飘然,感觉都能飞到陆疏洐头顶上去了。
“所以跨年那天陪我去看看她?”陆疏洐道,“我也有段日子没去了,是该去看看了。”
姜让语本就不会拒绝,这种情景下,很干脆地答应了:“……好。”
陆疏洐玩笑问道:“不介意我在这种日子带你过去吧?”
姜让语忙道:“当然不介意。”
正如陆疏洐说的,其实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但再对陆疏洐,真会有种下意识的迁就,不好拒绝他的要求。
陆疏洐说:“我带你去看她,是件好事,所以不用感到沉重,也不用想太多。”
伸手捏了捏姜让语的脸:“也不要擅自给我加什么煽情的内心戏,当成很普通的一件事就行了,只是去见一个不会跟你聊天说话的长辈,行吗?”
这么一说,姜让语也感觉更好接受:“知道了。”
然后心里思考起到时自己该带些什么。
金元宝?小花束?
怎么都得带上香火吧?
“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可千万别带一叠天地银行的纸币过去。”
“……”
“东西我都会准备,你只要带上自己就行了,然后晚上就去我家吃饭吧。”
陆疏洐说:“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顿好吃的。”
“……你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