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崩断玻璃种)(1 / 2)

思及她方才言渴一事,齐澜忙传侍女奉清水上来。

    脸上泪痕犹未干,荀姹被这男人闹腾得迷迷瞪瞪,清醒过来些许时,正被他口对口哺喂着清水。

    被他彻底闹清醒后,便听他卖乖弄俏,要她再陪他做一回。

    “我委实支应不来了。”

    眉痕也一时熨不平展,她略纳闷儿,方才在他身下经着横风狂雨时,迷离间,那个冷然相向的人,与他还是同一个人么?他这脸变得可真快。

    “也不消姹儿你支应什么,”男人温声款语,“这回朕一定轻轻柔柔地入你。”

    “不止是柔不柔……你我的尺寸果然有些……”

    不合,但绝不像先前她言语里暗示的那般,是她松了,而是他那器具够用得过了……

    “您那话儿……每每闯进得皆太深了……”

    她实在推拒,他又正为方才将她一发插晕过去的事心虚着,便没紧逼,还颇体贴,将她放落到了枕上,取过巾帛来为她擦净肤上粉汗,腿根红腻,和穴间粘腻。

    她是果真累及了,身上只这样潦草地清理了清理,尚没沐浴,便放任自己又睡了过去,入了黑甜梦乡。

    方才喂她饮水时,情欲便再度被迤逗挑动而起了,他却不预果真放过她,指掌掠过美人那似被春愁淡淡笼着的清瘦柳腰,唇边浅笑。

    “好姹儿,你既抛不下道长身份,便好生慈悲慈悲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