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能被人在醒后记得的梦都出现在浅度睡眠期，但也从未有人说过这是绝对，至少现在棠栗笃定，自己此刻深眠时做的梦，醒来后一定还能记得。

或许是担心两周的时间连剧本都吃不下，棠栗头一次看文字看得这么专注，虽然还没有看到最后，但至少也看到了叁分之一。

但只是这一点，都足够棠栗明白，沉与安是冲着拿奖去的。

国际叁大电影节放开对参评电影的种类限制之后，也有不少情色电影参与角逐，但对于情欲和艺术的度，每个人的把握都不一样，多一分则腻，少一分便索然无味，更遑论还要去迎合不同电影节、不同评委的口味，沉与安对《困局》花了大心思，至少看到现在，虽然贯穿在其中的情色戏不少，可让棠栗感到一种心甘情愿的沉浸。

剧本里，男主秦戍第一次给女主角芙玫口交，是在芙玫的丈夫来到秦戍的办公室里听秦戍的秘书聂聿旻安排行程时，在办公室五开仕女图屏风后面。

芙玫穿着高开叉的旗袍，被秦戍要求坐在办公桌上，自己用手撑住自己，莹白细腻的大腿对着男人分开，任由男人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阴户上游走。

屏风外，秘书先生和丈夫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分外清晰，一字一句地钻入芙玫的耳朵里，芙玫咬着唇，一点劲儿也不敢松，不然，屋子里便会立刻响起女子在情欲之下，被折磨到难以抑制的、满是淫靡的甜腻呻吟。

棠栗仿佛彻底置身其中，男人似乎伸出一根手指全数没入她已经湿漉漉的阴道，饱蘸了淫水后，开始慢条斯理地逗弄起还藏在肉唇缝隙顶端的阴蒂。

梦里的秦戍是沉与安的脸，漂亮的眉眼里拢着人看不清的淡漠，她明明都看见他的裆处已经撑起了巨大的帐篷了，可他就像感觉不到那般。

敏感的阴蒂上持续传来绵延不绝地快感，男人忽然轻轻拧住，便让棠栗没能咬住齿关，低低轻叫了一声，穴心里传来酥麻的痒意，让她下意识想收拢双腿护住自己，同时，也用力地夹了逼，想要让那种快感暂停。

但秦戍怎么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她好像听到了他在让自己小声一些，她的老公还在外面。

剧本里的秘书先生和芙玫的丈夫，其实已经离开了，但沉浸在欲望里的女主根本没有听见关门声。

“老公……”

棠栗有些分不清，但她似乎看见沉与安因为这个称呼而不满起来的神色。

“是在叫我？”沉与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