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你自己看不到,马上就好了,你躺着别动。”
不久前还热情似火的两人,现在躺在床上四目相对,只有沉默。
“怎么不说话。”
周瑾玉拉来一边的被子,遮住乳儿,床铺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应该是叔父趁她睡觉的时候换的。
“是恨我吗?” 叔父问。
周瑾玉沉默。
“有一点。”周瑾玉不愿骗自己,更不想骗他,她从小到大没遇过坏人,陈云立算头一个。
可是说恨吧,现在在她心里又太过了。
没有那么恨,也没有那么不恨。
如果说叔父没有来招惹她,她肯定是不恨,但他还背叛叔母,诓骗儿媳。
“恨我也好,这样玉儿就忘不了我了,是不是?”
“你!”
她想大骂出口,不过脑子里还是之前说过的那几句,没点新的。
“不知道怎么骂?”
陈云立又多了一根手指涂药膏,两根手指挤进小穴,冰凉进了骨髓。
“嗯……”
“竖子!杂种!贱人!会这么骂吗?”
“我不会……叔父不要用手……”
“不用手,那用屌上药?”
“不要!”
陈云立瞧她惊得像个兔子似的,上完药后,跟她嘱咐道:“安心睡吧,家里我打点过了,没人知道你出来。”
他离开时,再说了一句,和以往的语气都不同。
“瑾玉,我要你恨我,永远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