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也很简单,一切为了爸爸的身体健康, 至少要起床吃个饭再睡。
它用小脑袋去拱谢嘉懿的鼻子,软乎乎的毛搔着鼻尖, 让谢嘉懿连打好几个喷嚏, 大脑终于清醒过来。
段瑾瑜原本在厨房准备配面条的卤子, 扭头就见谢嘉懿睡眼惺忪脑袋上还顶着一只四肢摊开的小兔兔, 模样真是可爱死了。
他没忍住, 放下手中的碗,走过去给了他一个不算早的早安吻。
谢嘉懿张开双臂抱住他,在他颈窝处蹭蹭, 迷糊道:“中午吃什么啊?晚上我要吃火锅。”
段瑾瑜:“面条, 不过你最近火锅是不是吃的有点多, 不怕上火吗?”
谢嘉懿:“不怕,这么冷的天就应该窝在家里吃热乎乎的火锅。”
他天生皮肤好, 吃辣吃甜脸上也不长痘,有随意造作的资本。
“行,听你的, 晚上就吃火锅。”段瑾瑜抬手将乖宝抱下来,回手指了指厨房, “马上就好了,你先去洗漱。”
“好哦。”谢嘉懿顶着一头乱毛,挠挠肚皮走向卫生间。
刚回来的第一天是二人约定好的休息日,这一天完全放空大脑,怎么舒服怎么来,仿佛一切烦恼都不存在。他们去超市采购,去楼下遛弯,还在小花园旁边堆了一个兔子雪人,小心翼翼的拿回家放在窗外,想着能多留几天,但乖宝有点吃醋家里出现一个看似和它一模一样的小东西,一直拒绝去窗台上看它。
可这仅仅是第一天的生活,从第二天开始就要逐渐回到正轨,他们不得不继续考虑现实问题。
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新的旧的各种资料,谢嘉懿穿着毛茸茸的家居服,怀里抱着乖宝,靠在同样穿着毛茸茸的段瑾瑜肩膀上,“咱们该去找那个老瞎子了。”
段瑾瑜:“确实,但他未必肯说,还得想个办法。”
谢嘉懿:“你说他脸上的烧伤,会不会和当时那件事有关?”
老瞎子脸上的伤痕纵横交错,裸露在外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真的很让人惊讶经历了这么严重的伤是怎么活下来的。
段瑾瑜:“你认为是那场大火?”
谢嘉懿:“只是感觉,他告诫我们的话明显意有所指,a大正门,4路公交车,还有那场伤亡惨重的大火,说不定他就是那场灾难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