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延看了耿嘉一眼:“休息室。”
他沿着通道往里走,又看见了一个穿着礼兰制服的少女版本的人形立牌,指了指,补充道:“还有这个。”
耿嘉:“???”
耿嘉第一次感觉有些无助。
他无法理解将弟弟的未婚妻的人形立牌搬到自己休息室是一种怎样的痴汉心态,但肯定的是负责做这个傻事的他更加丢人一点。
“延哥,礼堂里还有挺多的,总不能全都搬过去吧?”耿嘉试图劝说时延打消这个想法,甚至有些苦口婆心,“咱们先去里面看看,可以挑个最好的搬回去。”苯魰鱂洅℗o18℗o𝔯.©om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等到体育馆里时远就在了。
时延总不能当着时远的面把他未婚妻的立牌搬走吧?
耿嘉好说歹说终于打消了时延现在就让他搬人形立牌的念头,将人带到了礼堂里面。
体育馆里人群熙熙攘攘,郑昀几个带着学生会的人布置了不少甜品饮料,已经开始售卖这届礼兰之花,也就是少女的周边,有各种小卡,便签,手幅等小物件。
在第二天还会有一个午餐拍卖,这些所有相关物品售卖所得的钱都会拿来捐给孤儿院等机构做慈善。
这也是礼兰每年的传统。
耿嘉跟在时延后面负责将少女的所有剩余周边一个不漏地打包带走,送到他的休息室去。
时延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少女的踪迹,挥挥手让耿嘉先去送东西,他走到体育馆后面的僻静地方,拿出手机准备给许绒春发消息。
社交软件里99+的未读消息还在不断跳动,时延向来不关注住别人要跟他说什么,从来都是他对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被置顶的少女最新的一条消息却还是昨天晚上的,来自于他自己。
点开后,聊天框里全是他发的消息条,连着好几天,少女一次也没回。
时延气闷得厉害,盯着对话框看了半天,直到眼睛发酸,才恶狠狠地关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