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霁臣知道,程予还对方才的事情心有余悸,他故作挑衅一句,“程先生这是在怕什么?怎么之前单独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胆子腻大,现在跟了方胜毅就畏畏缩缩的?”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方胜毅作势又要动拳,慎朝再次制止,“方老板,别别别,给我一个面子。”
见方胜毅眉目无任何松动迹象,慎朝只得先将段霁臣支开,“段老板,我那边开了瓶名酒,望你赏脸尝尝。”
段霁臣索性也不玩了,毕竟跟方胜毅冷嘲热讽不是他来这里的目的,他跟从慎朝走时,还特意朝程予投去一势在必得的眼记,令程予霎然心头一颤…
程予侧身抓握住方胜毅的手,宽慰道:“方胜毅,消消气,别在这里搞事情。”
方胜毅向来听程予的话,他反手与程予十指相扣,没有再说什么。
程予事后还是询问了方胜毅一些关于他生意上的事情。
见段霁臣并没有如他所说,对方胜毅出手,程予紧提着的心缓缓落了下来。
段霁臣到底是想干什么?实在没有头绪可循。
“我让司机载你们过去吧。”
在安凌初的提议下,方胜毅与程予纷纷提早退场。
程予这才想起方才答应安凌初的事情,他跟方胜毅简单说了一下,方胜毅也只是点点头,“嗯,听媳妇儿的。”
方胜毅后来让程予先过去,则自己去酒店将顾骐和方以辰接过来。
方胜毅跟程予俩人一走,密切关注他们动向的段霁臣望着这么一对相偎相依的背影,消失在游艇的灯火阑珊处,他瞬间了没了兴致。
他再次双拳紧攥,草草地跟慎朝敷衍一句也退场。
宴席就此落幕。
段霁臣与于逸清坐私人飞机返回b国,当晚,段霁臣在倚靠在床头,给自己灌了不少酒,他在想,或许他意识不大清醒了,就能想到抓回程予的方法。
在游艇上沾了那点荤腥,让他想得到程焦?
糖?
独?
家?
整?
理?予的心越发强烈,可恰好他又是个极会隐藏情绪,又嘴硬的人。
其实他想要程予的原因有许多,但他不可否认,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方胜毅,方胜毅越将程予视若珍宝,他就越要摧毁,越要玩弄,他很想再看看方胜毅颓丧,甚至崩溃的神情…
“段总,你喝太多酒了。”在一旁的于逸清小心翼翼地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