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 第212节(1 / 2)

过招 应不许 1970 字 6个月前

他的话一说完,阮梨清就懂了。

    梁老师是想拉她做赞助。

    “这些是我们的资料,你可以看看。”梁老师推了推眼镜,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塞到阮梨清手里。

    阮梨清拿着资料,笑问安知许:“怪不得安医生那么久没联系我,一联系就说要请我吃饭,看来这饭不是白吃的。”

    安知许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他轻咳两声,解释道:“梁老师是个很好的医生,当年在南城也很出名。”

    “是吗?”阮梨清挑了眉梢,又问:“那您怎么又去康城发展了?”

    谁知,梁老师叹了口气,摆着手说道,“什么有名没名的,都是分内之事。”

    “不过这次我回来,一个是为了康城的设备,另外一个是回来看看我曾经的那位病人,听说他病情最近又有点不稳定。”

    阮梨清一边翻着资料,一边闲问:“什么病人,还劳烦您从康城特意回来?”

    她本来就是闲聊,也没指望梁老师真能回答。

    然而,梁老师又叹了口气,说道:“挺可怜一小孩,我接手的时候,刚目睹了父母车祸现场,刺激太大,导致心理创伤很严重。”

    第385章:你就非得身边都是男人?

    阮梨清翻看资料的手停下,她想了下说道,“那确实挺可怜,别说小孩了,很多大人估计也不能接受。”

    “嗯,那孩子那时候才上大学没多久,怪可惜的,听说身上的伤也是因为后来现场引发的二次爆炸造成的。”

    梁老师很是唏嘘,“我们这一行做久了,真是什么情况都能看到。”

    资助的事情不算小,所以阮梨清也没当即做决定,而是表示得先回去开会商议。

    安知许送她去停车场,语气还有些歉意,“如果梁老师的事让你觉得为难,拒绝就可以了,只是因为他确实没办法才会问我。”

    阮梨清手里还提着梁老师从康城带过来的一些特产,说是他照顾的几个孩子自己去山上摘的,都是心意。

    阮梨清拧着眉摇了摇头,“没事,我确实要回去开个会商量一下,因为这个机会对暖阳来说也很好。”

    这话说的不假,梁老师这个项目纯粹是公益,如果暖阳趁这个时候资助了,那简直赶上时机树立了一个良好的企业形象,所以很划算。

    她看了眼后面还在等着的梁老师,和安知许摆摆手:“你回去吧,梁老师还在等你。”

    安知许也没推脱,点点头就要回去找梁老师。

    然而正要转身,边上却驶来一辆大切诺基,晃眼的灯光直接照在他们身上,迫使的安知许下意识地闭上眼。

    随即,灯光消失,车上下来一个挺拔的人影。

    沈灼面无表情,手里拿着车钥匙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

    他身形修长,眼眸深邃,冷淡的目光落在阮梨清身上片刻,又扫向了安知许。

    这里处于市中心的一处商圈,所以周围灯火通明,亮堂的阮梨清都能看清沈灼脸上的每一处表情。

    她也不说话,抬眸和沈灼对视了一眼,便转头和安知许告别,“我先走了。”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她这句话惹到了沈灼,他眼眸微眯,冷声道:“阮梨清,你看见我都没什么要说的?”

    说的理直气壮,跟抓奸的丈夫似的。

    阮梨清抬手将车锁解开,才看着他淡声问道,“说什么?”

    她语气很是无所谓,听的沈灼脸色更冷:“阮梨清,你最好告诉我,你和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就那么喜欢医生是吧,走了一个顾尧不算,还得再来一个安知许?”

    沈灼说话不好听,说话更是咬牙切齿,“你就非得身边都是男人,才能彰显你阮梨清有魅力是吧?”

    阮梨清本来拉开了车门,听到沈灼这话,砰的一声又将门摔上,她回身冷眼看向沈灼:“我身边有没有男人,我有没有魅力,和你有多大关系?沈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觉得我好像一定要非你不可?”

    “麻烦你认知清楚一点,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再这样,我有权利直接告你性骚扰!”

    “什么关系都没有?”沈灼被这话气的笑了下,他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具上出现了一丝裂纹。

    沈灼的目光又冷又狠的盯在安知许身上,他危险的问阮梨清:“因为他吗?”

    阮梨清心里警铃大作,她是不喜欢因为自己和沈灼之间的牵扯,连累到无辜旁人的,所以立马就否认道:“和他没关系!”

    然而沈灼却觉得这话像是在护着安知许似的,他比安知许高上几分,眼里带着一贯的盛气凌人,语气倨傲:“你们上床了?”

    “沈灼!你发神经滚回你自己家发!”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阮梨清就拔高了音量呵斥:“你有病能不能自己在家呆着,是不是我前几天的好脸色给你错觉了,让你觉得我惯着你?”

    沈灼漆黑的眸子里像是在酝酿着风暴一般,他气质本就清贵,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样。

    只是那股子清冷的气质,在撞上阮梨清厌恶的眼神后,又瞬间缩了回去。

    他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阮梨清的话,“你惯着我?阮梨清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谁在惯着谁!”

    “我他妈跟条狗一样赖在你身边,哄着你,舔着你,就怕你不开心,现在你反过来说你在惯着我?”沈灼的话落进阮梨清的耳朵里,却没能激起半点涟漪。

    她掀起眼皮,声音淡淡:“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你的死皮赖脸感恩戴德?沈灼,你有没有搞错,你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条狗一样,我又为什么会觉得开心?”

    “说实话,我确实看在老爷子去世的面子上,给了你几天好脸色,但也没必要跟条赖皮狗一样,黏着我不放了吧?”

    阮梨清的话实在太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沈灼的心坎。

    他多高傲的人呐,结果被说成是赖皮狗。

    这无异于将他的尊严和脸面,都直接踩进了烂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