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没理他:“一百二十万。”
omega也朝他这边望了一眼,最后没有再跟。
江少观以一百二十万的价格买回了这块表。
旁人开玩笑:“江总这是给自己老板撑场子啊。”
实际上江少观想了想他送邰砾的表戴到其他人手上的场景。
觉得膈应。
除了这块表外,江少观还拍了一支钢笔,而邰砾什么也没买,选择了直接捐款。
拍卖结束后就是晚餐时间,可坐在座位上安心吃饭的才是另类。大多数人都端着酒杯游走在场内。
江少观没吃两口菜,几乎一直在喝酒,到后半场时,胃稍微有点不舒服。
他只是抬手捂了捂左上腹部,邰砾就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在有人前来敬酒时,将江少观挡在了身后。
江少观盯着他的背影,不敢自作多情,在心里有些嘲讽地想,这是在体恤下属。
晚会结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即使邰砾酒量好,也喝得脸颊有些泛红,眉眼间有了几丝醉意。
他们朝停车场走,邰砾的司机老贾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见他们来了,连忙将后座的车门打开。
在密闭的空间中,江少观能闻到邰砾身上的浓郁的酒味。
有点像他的信息素的味道,让江少观一阵燥热。
他将手伸进兜里想摸烟,却摸到那块可笑的一百二十万的手表,心里更像是窝了火。
他不顾邰砾在闭眼小憩,一只手抚上了邰砾的大腿。
邰砾猛地睁开眼,眼神里有苛责的意味。
江少观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嘴上还在和老贾搭话,问他等多久了,那只手却继续朝邰砾的两腿中间探去。
邰砾攥住他的手腕,警告般地瞪了他一眼。
江少观却更来劲了,食指微勾,在大腿根的位置轻挠。
邰砾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连拽着江少观的手都松了些许。
江少观嗤笑一声,捏住那一团,用了点力,让邰砾差点叫出声。
邰砾咬了咬牙:“江少观,你胃不疼了?”
江少观翻脸不承认:“我什么时候说我胃疼了?”
顾忌着前面的司机老贾,邰砾低声骂了一句什么。
江少观没听清,但他盯着邰砾的唇,根据唇形分辨出——
“畜生。”
这两个字就像助兴剂,让他的肾上腺素上涨,信息素也溢出些许。
他使出技巧让邰砾舒服,指尖向下滑动,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按压打转。
邰砾大腿微微颤抖,双腿情不自禁地分开了一些。
江少观却在关键时刻松开手转移阵地,掌心覆上臀部,终于把邰砾彻底惹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