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都有易感期,有的是一年一次,有的是一年两次,有的会持续半个月,有的仅仅两三天。易感期的alpha症状也不同,有的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有的会发情、会筑巢。
邰砾的易感期症状很明显,在江少观回国之前,他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并且远远超过了抑制剂的规定使用量。
后来和江少观搞到了一起,他就会让江少观陪他度过易感期。
都说易感期的alpha最需要的是omega信息素,邰砾也曾高价买过进口的仿o信息素,没有缓解症状,也没有滋生更多的情欲,不痛不痒。
相反,熟悉的威士忌信息素一开始会让他觉得排斥,可随之而来的就是越烦躁越渴望的恶性循环。
他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易感期正好碰上周六,邰砾早上醒来,就感觉脑袋昏沉。
他能闻到家里的omega信息素,是甜甜的鸢尾花的味道。
先是觉得很好闻,很香,久了却有些发腻,让他觉得沉闷。
在身体发热前,他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扎了一针抑制剂。
齐望轩并没有和他睡一间房,他过来敲门让邰砾起床吃早饭。
邰砾出声应允,不过却不太有胃口。
“怎么了?是粥冷了吗?”齐望轩关心道,“要不我再去加热一下。”
齐望轩这张脸不算顶级漂亮,但也清秀不俗。邰砾知道他现在在和齐望轩交往,易感期也应该和omega度过。
可是……
他只是想了一下,就会觉得别扭、不适、排斥。
他平时在齐望轩面前多少有点“端着”,不愿意让对方看到他被易感期支配的那一面。
吃完饭,他借口出了门,开着车在街上乱转了几圈。
他以为江少观会联系他,但手机一直安静着,没有来电提示。
明明才打了抑制剂不过两小时,那股躁动又重新席卷而来。
下腹的酸胀感作祟,他咬着唇想要克制,却无济于事。
他不知不觉地开到四季云苑,将车停在路边。
江少观回来的时候,看到熟记于心的车牌,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邰砾怎么会主动来找他?
可下一秒,邰砾开了车门,露出那双泛红的眼,江少观就明白了——邰砾到了易感期。
春天还真是动物发情的季节。江少观心底升起浓浓的恶意,邰砾嘴上说结束说得那么果断,易感期不还是忍不住往他这儿跑?
他妈的这不就是欠干吗。
江少观开了门,邰砾沉默地跟着他进了门,屋内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他身周,让他的血液为之沸腾。
江少观没有预兆地捏住他的下颚:“邰砾,你来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