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寒在睡梦中感觉身上压上了什么东西,迷迷糊糊地转醒,耳边传来说话的声音,好像是林轻鹿在唤他。他顶着困意半睡半醒地睁开眼,却借着月光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儿正抱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身上起伏,边蹭边不停地叫着“爸爸”。
满屋子的甜腻松饼味。
睡意一下子退去大半,紧接而来的是不可置信和下意识的质问,他坐起身,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手抵在林轻鹿的肩上,努力压下冲上脑袋的怒意,试图用威严的语气制止女儿的动作:
“林、轻、鹿,你在做什么。”
处在发情状态的omega哪里听得进林清寒的警示,只知道自己可靠的爸爸已经醒来,身体的空虚和不满足终于可以得到缓解,于是便更用力地搂住眼前的男人,本能地向他撒娇:“嗯啊、爸爸终于醒了……好难受,身体又变得好热……唔……爸爸帮帮鹿鹿好不好……”
边说着,还边用胸蹭林清寒的胸膛,小穴和男人的裤裆处紧紧贴在一起,流出的淫水不客气地浸湿了身下的衣服。如果林轻鹿此时清醒,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父亲隔着湿透的衣料被她蹭得半硬抬头的性器顶起的形状。
“……”
林清寒低下头就看到女儿玲珑的奶儿已经被她自己挤得变形,两块软肉饼贴在他的身上,向他传来她身体的热度。林清寒意识到她大概是又发情了,怒意一下子消了大半,抵在她肩上的手的力气也卸去了不少。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分化时的发情期总是伴随着各种可大可小的意外,打了抑制剂(普通型)之后又自行发情的例子也不在少数,他现下也没有细想。
或者说也没时间细想。眼下要紧的是尽快帮她结束这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但林清寒有点不确定该怎么做。
倒不是没有办法。但林轻鹿是他的女儿,适用于普通ao伴侣的方法并不适用于他们这种关系,况且他常年以来的观念习惯也无法允许他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
再打抑制剂,普通的能不能起效还不知道,如果不起效,那就要去医院打强力型的,到时候发情热是止住了,但她今天刚经历分化而疲惫脆弱的身体会受多大影响还是个未知数;就算起效,一天两针也已经超过了安全注射频率,仍然会给身体造成负担。
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林清寒还不想拿未知数去赌。
总不能出去随便给她找个alpha吧?外面找来的alpha品行好不好、会不会趁人之危先不说,女儿她愿意吗,随便找个陌生的不明不白的alpha来缓解自己的发情期?这样自作主张,要是等林轻鹿清醒过来之后气得跟他吵架翻脸甚至可能决裂,他也没得找后悔药。
这个时候他真想问问那些极少数的相互吸引力不低的近亲alpha和omega们,经历过这种情况的都是怎么解决的?
这边的林清寒还在烦恼合适的办法,那边的林轻鹿却有点迷迷糊糊的难过。爸爸醒了之后既没有动作,也不说话,是不愿意帮她吗…?
脑袋昏沉的omega眼睛里浮起了一层水雾,低头用脸去蹭父亲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声音里也有了点哽咽:“爸爸帮帮鹿鹿好不好……求求爸爸了…刚刚叫了爸爸好久都不醒身体好难受呜呜……”
林清寒感受到手掌上的丁点湿意,回过神来看向她,看到林轻鹿像小动物撒娇亲近一般的动作,不觉心软下一块,用手指轻轻擦去她的眼泪:“不哭,爸爸在给轻鹿想办法,爸爸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