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父亲朴素又真挚的情话，林轻鹿又有些意动，抚在男人胸膛的小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却在搂上林清寒脖子的时候被一把抱起，强行结束了性事的温存，去了客厅吃晚饭。

    之后直到睡觉，林清寒都是一副说什么都毫无空子可钻的样子，小姑娘嘟了嘟嘴，悻悻地爬进被窝里。

    明明吃完晚饭也还早呢，怎么就不能继续了。

    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身心亲密让人意犹未尽，林轻鹿一个翻身滚进温暖的怀抱，在心里想象着第二天早上该怎么向父亲讨要利息。

    “滴滴——滴滴——”

    闹钟在早上七点尽职地响起，林清寒由着它叫了半分钟，看到身前的小姑娘转醒，才伸手摁了一下电子时钟。

    “唔……爸爸……？早上好……”

    林轻鹿揉着惺忪的睡眼，一时还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只能感受到眼前躯体的热意和头顶沉稳有力的呼吸，她本能地喊了一声自己的父亲。因为没睡醒，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奶声奶气的。

    “早上好，小鹿。”

    林清寒拥着怀里软软乎乎的一团，轻笑了一声，想起了自家女儿的小时候。那时候他时常抱着年幼的她睡觉，在早晨喊她起床上学的时候她也经常一副睡不醒的奶里奶气的小娃娃样子，但不管再怎么困，醒来时都会先唤他一声。

    这么多年了，真是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