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那你跟梅姨又是怎么认识的?」
话说回来。丹野蕾身子弓了起来,极力避免在女人此时沿着她的颊侧洒吻时发出闷哼声,还得故作镇定地回应下去:「我们每年感恩节都会一起吃饭……乐于曼,你——」
「放心,我不会留下痕跡。」
乐于曼抬起头来时舔了舔下唇,泪痣让她这样不羈的举动添了几分性感气质。
「我不想当那个总是让你面对公关恶梦的人。」
「你知道就好……嗯。」
这一切依然在挑战丹野蕾隐忍的下限。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她的确在配合着乐于曼将她的棉上衣脱下,然后用双手掩住自己赤裸的胸前。儘管那没有任何意义。
乐于曼的目光仅仅停在她的标记上,那是好奇的眼神,这让丹野蕾的心一阵怦动。她们碰过彼此,显然的,但是不经意的目光逗留与小心翼翼之下营造出的曖昧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于从未谈过恋爱的她而言。
丹野蕾其实记不得自己的初吻是不是给了萤幕恋人,那就是段几秒鐘的画面。但是她想记得现在的一切,关于她第一次主动地向某个人索求了性与亲密的接触。
好吧,不是某个人。修正。
她的灵魂伴侣。
「嘿,地球呼叫丹小姐。」
乐于曼的侧顏被灯光所晕糊了,反而有股老电影般的復古美感,这也是这位金发影后一直以来带给人的形象。她的指尖把玩着丹野蕾搁在胸前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指节与掌心,好似这就是她们在今晚真正想触及的目标。
「……你有养狗?」
但是,对。丹野蕾实在无法毫不害臊地直接说「上我啊等什么」,于是她假装自己在看的是衣柜上的相框,那里头有着乐于曼的家人和一隻法国斗牛犬。
「噢,是啊。那隻蠢狗是santaclaus。」
乐于曼也回头望了一眼,然后露出了快乐的笑容,她再看回来时直接盯住了丹野蕾的双眼,正如她将女人毫不费力地钉在自己身下一样。
「我还有一隻黑猫叫liho,都在老家,有机会的话真想让你……」
「等一下,你把你的狗取名叫圣诞老人?」
「很适合他呀,不是吗?」
「天啊。」
丹野蕾笑了出声,没有留心意会到金发女人正不着痕跡地将她原本松松地掩在胸前的双手扳开,靠上了柔软的唇瓣。
说实话,现在的她对于乐于曼的嫉妒已经不比当初了,原因更是不同。她羡慕这金发女人的温暖家庭,包括了一隻蠢狗和没有入镜的黑猫,她即使不愿意承认也知道自己会喜欢上那一切。
这女人就是……丹野蕾望着正专心致志地沿着她发红的脖间、锁骨直至胸脯上落吻的乐于曼,最后还在标记边缘压上了一枚纯洁无瑕的轻吻。乐于曼抬头,用精緻的鼻尖拱了拱她此时挺立的乳尖,然后泯然一笑。
丹野蕾的脑袋服输地烧热了起来,她无法准确地说出心底那个最适合形容这女人的话是什么。
「你准备好了吗?」
乐于曼又发声,用膝头蹭了蹭她的双腿间(天晓得她是怎么没有察觉到的),这无疑对丹野蕾又是另一阵的感官刺激。她咬住了下唇,点点头。但她可一点也堆不起平时那高傲的眼神了,情慾在她的身体深处化开,渲染了她此时紧绷的脸色。
她的标记又闪烁了起来,随着那橘光有意无意地催情,她能感觉到一种喜悦被放大了。或许这就是乐于曼所感觉到的——心揪、情动以及对于灵魂伴侣所有的,那样难以遏止的渴望。
「蕾。」
乐于曼看着想跟她说些什么,又即时遏止住了自己。像是响了一声又掛掉的电话,大概就是在等着丹野蕾主动跨出那一步,而她缓慢地为金发影后分开了双腿,脸色潮红。
she’samazing.
在感受到乐于曼温柔地进入了她后,丹野蕾的脑袋里不再充斥着对那隻蠢狗的想象,或者她们对过的台词,或者别的什么再也不重要的事。
她只感觉到她的灵魂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