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玻璃碎裂在地,在空旷的走廊上显得格外突兀,一时间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萧贝贝也忍不住上前观看。
“狗日的……你们这些黑心医生……做的什么烂手术……”
“之前我和媳妇的性生活过的还有滋有味……自从在你们这里做了手术,那洞口小的,老子进都去进不去……”
“我不管,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赔老子的幸福生活……否则老子告的你们倾家荡产……”
一个60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骂骂咧咧说着粗鄙的脏话,一边指手画脚,差点儿有打人的趋势。
老当益壮,私房闺秘之事堂而皇之地讲出来,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许多新来的实习医生听了都直接羞红了脸,但也不知如何劝架。
唯有一个身姿修长,穿着整齐白大褂的男子,他不急不徐地同患者家属解释着:“家属,对于您的问题,我们非常抱歉,但这是医院,你有任何问题我们都可以协调,请不要喧哗……”
不等老头再闹,专门协调医闹的人便把他拉走了,周围一圈看热闹的人也四散离开,一时间只剩下了萧贝贝和之前劝架的男人。
看着地上的碎玻璃,萧贝贝习惯性地想用手捡起来,没等她触碰锐利的玻璃屑,一双细长匀称却格外有力的手意外地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
“别动,会伤手!”
看着女孩不解疑惑又纯真的眼神,男子做出了解释,依旧是那副不疾不徐的模样。
他的嗓音清朗如风,又似山间剔透冷脆的孱孱溪流,带着某种抚慰人心的神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