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昨晚被她折腾了许久，出了汗又吹了凉风，可能是因为他一夜没穿衣服而被子又不够大，在初秋夜里受了凉，也可能是因为那个吻。

    种种诱因迭加，造成了他的病症。

    陆羽澈浑身滚烫，林晚给他穿上衣服，盖好被子，喂了退烧药，又向班主任请了假。

    一系列工作做完后，林晚就坐在床边凝视着陆羽澈的睡颜。

    冷白色的皮肤在此时更显病弱，面色苍白，没有血色，呼吸也很虚弱，比平常更像个冰块。

    林晚回想着那声“对不起”。

    她不得不承认，昨晚她有故意的成分。

    这样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方式——看着他在她身下，因为她而高潮，因为她而战栗流泪，让她感到愉悦。

    只是没想到会让他高烧不退。

    当然，林晚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陆羽澈病得不轻，高烧退后，是反反复复的低烧，持续到第三天才好转。

    他躺在床上，平板外放着视频，音量不低，他却没听进去几个字。

    但是林晚找他讲话，他也爱理不理。

    “喝药。”

    她依旧是冷冰冰的态度，陆羽澈有种莫名的难过。

    他扭过头，不去看林晚。

    林晚皱眉，将药碗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去揽陆羽澈的肩膀，让陆羽澈面对着他。

    陆羽澈顺着她转过身体，头却还是低着，垂下眼睛，不去看她。

    不想面对她。

    “喝药。”

    林晚再次拿着药碗递给他，他还是不接。

    只见眼前一片阴影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