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调查具体是谁给尹倦之下丨药只能靠猜似的,霍宣同样没找到能证明那些人进医院是出自楚珏之手的有力佐证。
相反,在他的调查里,楚珏只有脸和身材能看,其余什么都没有。就是个没权没钱身无长物只能被包丨养,还得演小白花装可怜讨尹倦之喜欢的穷大学生。
妥妥废物花瓶一个。
尹倦之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怎么会喜欢这种绿茶娘炮。
名不经传的白色轿车,跟着库里南往本城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而去,悄无声息。
霍宣至今不信尹倦之会同意和别人睡觉做暧,因为这看起来浪到骨子里的小表子其实谁也不让碰。
否则他怎么能对一个不用付出真感情的情人动真格,没有得到才会手痒。花心银荡的小尹总只同意用小玩具,不允许真刀实淦。霍宣包过那么多情人,谁都有点癖好与坚持,愿意体贴地松口顺应。但一次两次的欲拒还迎是恋爱的晴趣,三次四次就是欠糙了。霍宣等不了那么久。
所以他也做过无耻的卑劣小人,半强迫地对尹倦之的左匈伸了兽手,惹了小尹总生气,最后却以求得原谅的假象给尹倦之喝水的杯子放了晴药。
那天,和平常完全不一样小尹总,真是漂亮得一绝。
可尹倦之不似表面看起来那般羸弱,也不像他平日里那么和善,仿佛能够任其为所欲为。
确定自己被算计,尹倦之周身蹿起怒火,眼睛看到什么手里就抓什么,想杀了霍宣似的朝他疯狂地投掷砸弄。
比起作为一件实用品,价值百万更像一件收藏品的琉璃灯盏狠狠地掼在霍宣头顶,玻璃渣碎落一地。
尹倦之捏着灯盏底座,因为热衬衫扣子解开一半,维持着神智,咬牙切齿地对额头淌血的霍宣说:“再敢靠近我半步......今天咱们必须得死一个。”
凭他当时身中晴药的绵软状态,受伤的霍宣制服他不说有十成把握,也一定有八成胜算。他了解自己,也了解小尹总。
可尹倦之神情警惕,像一头被困到绝境的小兽,从头到脚都表明,如若他真的看到该死的猎人继续靠近,那接下来的场面绝对只能是鱼死网破。
霍宣想要得到尹倦之,活着的,会说会笑的;不是死的,完全不能动的。
琉璃灯盏袭击他的那一下让额头鲜血如注滴淌,霍宣眼前被热红色掩盖,突然觉得头晕,不宜僵持。
他退步了。
网一旦真破,鱼也只能死。
没必要闹到这一步。
所以......既然尹倦之能把这块贞洁牌坊守成这样,他怎么可能会和楚珏真做?
反正霍宣不相信。
可这恰恰是让他最生气的。
他和尹倦之是恋人时,给自己男朋友下点药,助长一下床间晴趣,却差点被尹倦之打死;但前段时间尹倦之和楚珏并非情人是昧暧对象,他被下了药,还和楚珏共处一室一整晚,怎么就不发火打楚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