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委屈又愤怒的亲住了戚柏宥宣誓主权,两个人在办公室里亲的忘我,又孤男寡男,便在那又大又舒服的真皮沙发上发生了关系。
江俞带着喵呜一般细小的声的哭腔说:“先生你不要理除了我以外的人……”
梦里的戚柏宥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额头,露出一个让江俞沉迷其中难以自拔的笑容,饱含情-欲又温柔无限地说:“好,我答应你。”
然后两个人在梦里迎来了生命大和谐。
谁知等一切都结束后,江俞睁开眼睛发现办公室早就没了戚柏宥的身影,他慌慌张张的从沙发上爬了下来,还没来得及站稳,面前的场景一晃,莫名其妙就回到了家。
而之前那个在办公室里被他丢出去的女人正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坐在客厅里,见到他,还冲他笑了笑,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行李被丢了出来。
原本和蔼慈祥的姚管家对他冷酷无情地说道:“请您离开这里,江少爷。”
他不明所以,四处张望,最后在屋里看见戚柏宥,他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戚柏宥如履薄冰的目光冻在原地,忘了该怎么说话。
江俞身体一颤,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不知是被这乱七八糟的梦吓得,还是热的。
半梦半醒间他被浑身燥热的直哼哼,戚柏宥被他猫咪叫声似得鼻音给哼醒,睁开眼睛就发现江俞脸色通红浑身滚烫,第一反应就是对方该不会又发烧了吧?
“江俞,醒醒。”戚柏宥皱着眉头把人叫醒,江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望着戚柏宥的脸庞,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面前人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只知道身体里有一头名为欲-望的野兽在不停叫嚣着,戚柏宥身体的温度以及身上的气息无疑是催化剂,一点一点敲碎名为理智的牢笼,让野兽挣扎着随时准备飞奔而出——
“先生……”江俞拖着绵长的鼻音轻声喊道,他扯住对方的睡衣,没等戚柏宥说话,就把人重新拉倒在床上,整个身体缠了上去,不偏不倚地吻住那张在梦里吻遍他全身上下的薄唇。
戚柏宥被他亲的猝不及防,身为一个成年男性,他自是明白过来江俞方才浑身燥热脸色绯红不是因为发烧,而是因为其他原因,比如做了什么暧昧的梦,这才会引起现在这种情况。
江俞双手死死勾住戚柏宥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是呈八爪鱼式扒在他身上,像只发-情的小兽,渴望着心爱之人的纾解。
俨然,戚柏宥正是这片沙漠里的绿洲。
因为江俞的入住,让原本只有一张大床的偌大房间慢慢有了生气,墙角竖立着一把原木制吉他,旁边的椅子上披了两件外套,阳台上那套桌椅也被江俞搬了进来,摆放在玻璃门的旁边,上面还放着两个未洗的杯子,一个沾着红酒,一个在杯底堆了点牛奶。
透白的窗帘让外头的月光漏了进来,与暖黄色的灯光融合在一起,倒是意外的温馨。
方才尚还寂静的空气被突如其来的水渍声打破,将这原本温馨的气氛彻底打破,无端变得暧昧起来,就连桌上的两个杯子似乎都多了份不可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