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啊!”
韦叶大喊。
但是这无济于事。
尤其爱听她的惨叫,江湄笑着喘息,气息不停地打在她的乳肉上。
敏感的乳头被温热濡湿的口腔紧紧包裹,舌尖很灵活地绕了一圈,拨弄那里。
“别动!别这样……”她很可怜地试图劝他,“没有猫奶,我没有奶……”
辩解的好努力。
他含着那里,说话时唇舌碾弄樱桃,声音都变得含糊黏腻:“不可能呀。”
他的手指戳了一下乳肉,又变换手势,托着肉团揉捏挤压,好像在确认内容物:“鼓鼓的,这种手感,一定装满了。”
砍死他,掐死他,踹死他!
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唔……你又这样看我。”他呻吟道,“菜刀眼露出来了,笨猫咪。”
他低头继续舔吮。
这个部位常年保护在内衣罩杯的棉垫下,连粗糙布料的摩擦都受不了,极其娇嫩敏感。
除了洗澡,韦叶几乎从没有摸过自己这里,也就根本无从知晓,这种无用的地方会带来格外异样的感觉。
先裹吮舔吸,但是他并没有尝到什么东西。
所以他一次比一次用力。
她拼命挣扎,挺腰想把他从身上摔下去,但是他一动不动,只有床垫里的弹簧咯吱咯吱地发出噪声。
“我尝到了,甜的。有一点了,是不是。”他吞咽了一下,舌尖在红得滴血的乳头上一滚,挑起舌尖给她看。
“……”她牙关紧咬。
有个屁。
只有快滴下来的口水。
江湄读懂了她的沉默,于是低头继续。
舔不出来,就只能用力地吸,再加上咬。
樱桃在齿间被咬住,他细细地啮咬,再试着啃,嚼。
难道要把她的肉咬下来!
畏惧和痛意夹杂着快感,不停地攻击脑神经,她不由自主地颤动,皮肤泛出艳丽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