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芜固执地要给驰珝戴着,他刚才哭过一次,眼圈红红的,像是可怜巴巴的小兔子:“你发起疯来,连命都不要,我不信你的话。驰珝,我真的怕你出了什么事,要是连你都离我而去的话,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是孤身一个人。”
驰珝在这件事上拧不过周芜,为了让这傻小孩放心,驰珝戴上了那个玉观音,捧着周芜的脸,低头轻轻吻掉了周芜脸上的泪水,声音格外低也格外哑:“如果你死了,我也孤身一个人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周芜点了点头,突然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身体,周芜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去摸了一把。
紧接着,他便反应了过来,双颊立刻飞上了一抹红,像是鲜嫩多汁的熟桃子一样。
周芜忍不住提醒驰珝道:“你刚才还说军方的人就在下面,雨停之后就要走,你……你还这样……”
驰珝一翻身把周芜压在了身下,好笑的望着周芜害羞的模样:“还怎么样?这样?”
驰珝的手指探入了周芜的睡衣之中,略带有些粗糙的指尖刮过周芜平坦胸前的红萸,周芜措不及防,唇齿之间溢出暧昧的呻吟,忍不住想要卷曲身体,却又被驰珝的大手捋平。
驰珝眼眸里面闪过戏谑的神色,手指一点点往下滑动:“还是这样?”
周芜忍不住夹住了双腿,他这下知道了,驰珝这个王八蛋就是故意玩他的。
周芜的睡裤已经被褪到了脚裸,身上光溜溜的,感觉丝丝透风,周芜伸手抓住了驰珝上下撩火的手指,神色有点着急:“军区的人还在楼下面。”
驰珝皱着眉头,正色道:“谁家小夫妻没有个夜生活,况且我为了办成他们的事,在m国风餐露宿两三个月,也素了两三个月,情难自禁很正常。放心,我们声音小一点,他们听不到了。”
周芜都怀疑驰珝这字典里到底有没有礼义廉耻这四个大字。
和精虫上脑的驰珝,简直无法交流。周芜低下头,又在驰珝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不来。”
驰珝拍了拍周芜的后脑勺:“不进去,但是你要帮我。”
驰珝手指按在小周芜上,周芜被吓的一哆嗦,差点没有从床上翻下来。
驰珝伸手把周芜身体捞住,重新捞回了怀中,神色似笑非笑:“那么大的反应干什么?你怕什么?”
周芜的命根子现在被驰珝抓住了,整个人浑身不舒服,用脚踢了踢驰珝的手臂,哆哆嗦嗦道:“你……要干什么?驰珝,你松手。”
最后一句话,甚至急得声调都有些变了。
驰珝没有回答,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在干什么。
驰珝低下了头,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周芜,周芜瞪大双眼,瞳孔放大,整个身体僵成了一座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