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怕你们对我依依不舍,到时茶不思饭不想,这戏不就因我废了吗,我哪敢担这罪,”晏词与他开玩笑。
他们不止是师兄弟,现在还是朋友。
“哈哈,”夏侯大笑,“你还是一样,活宝一个,我看节目都不用录了,有你就够乐的了。”
晏词跟着笑:“录还是要录的嘛,我师哥那么帅,不出境天理难容。”
夏侯的脸皮也从来没薄过,肯定道:“还真是。”
褚卫无语。
夏侯又向褚卫打招呼,同来的还有白晓逸,遭受过心灵和视觉双冲击后的白老师看晏词眼神多了不一样,倒不是嫉妒,是惊奇,至今回想仍觉得不可思议,但仔细一琢磨其实有迹可循。
为什么剧组困难的时候天降投资人,明明没酒量的晏词却能斗过孙庆阳,后来遇上“朋友”夜不归宿,之后许总时常探班....都是因为晏词与许总是恋人关系,饶他觉得自己还算聪明,竟然没看破。
“卫哥,晏词,好久不见,”白晓逸简单寒暄。
“嗯,都好好拍,”褚卫说,又特别关照晏词,“尤其是你,听导演听指挥,千万别乱来,懂?”
“懂,肯定懂,”
“录综艺比拍戏轻松,我就不跟组了,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ok!”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褚卫驱车离开,他相信晏词这么大一个人,自己能顾好自己,而且这小子鬼得很,人身安全基本不用担心。
按照节目组的要求,所有人九点集合,八点五十左右,歌手高朗到了,阳光、帅气,长得也高,是他们之中年龄最小的,才19岁。
“看着如此鲜活的小鲜肉,我们这种刚刚三十的都成老腊肉了,”夏侯整了整衣服,拨弄了几下头发,尽量让自己显得年轻,“是吧?”
晏词从并列三人中退一步。
夏侯揽上白晓逸肩膀:“是吧?”
“猴哥,”白晓逸一脸严肃,“我今年28,离三十还有700多天,远着呢。”
“晏词你呢?”
“我今年18。”
要属脸皮谁最厚,非晏词不可。
高朗人如其名,性格开朗,开口管人都喊老师,晏词第一次体会头衔是老师的称呼,只觉得当这名头他还胜任不了,于是高朗改口叫了声哥。晏词大咧咧受了,之后是陆辰野,厉辛泽与宋陈晨,几人见面后,导演招呼大家上车。
“白老师,”晏词叫住他。
白晓逸听见了,落后些与他并肩:“有事?”
“没什么事儿,”晏词说,“我就是想问问,你不会和我生分吧?”
“我还怕你看不上我这朋友了呢,”白晓逸开玩笑说,这想法当时真有过,但想到相处的时日,他直觉晏词不是那样的人,小声道,“你的事我没对外说,毕竟是你的私事,后来我想想你能坦言告诉我我还挺高兴,这不没把我当外人吗。”
晏词就是这个意思,这一说开,心里不由踏实。
白老师还是那个白老师。
他咧嘴一笑:“录制的时候咱俩一组呗,我会下厨。”
“嚯,是吗,以前都没看出来。”
“在剧组拍戏没机会啊。”
“也是。”
正聊着,肩膀被一撞,他踉跄往前,白晓逸及时抓住他胳膊,不用晏词回头,撞他的人连句道歉都没有,擦着他胳膊往前走,此人正是习星宇。
“没事儿吧,”白晓逸关切道。
“没事,”晏词说,“他好像对我挺有敌意,下车的时候盯着我看,像要吃了我。”
“有得罪过他?”
“压根不认识。”
“总有原因,”来之前彼此都做过功课,尤其是白晓逸的性格谨慎,知道习星宇背景不俗,说雄厚也不为过,但性格方面完全不了解,“你倒是也不用怕,有什么问题和许总唠唠,肯定能保你无虞。”
“能自己解决的我一定自己解决。”
“哟,”白晓逸打趣,“这么体贴不愿麻烦人?”
晏词不好意思笑笑。
“晏词,老白,你们快点儿,”夏侯靠在车窗边朝他们招手,“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剧组安排的商务车包括司机在内可以坐七人,但车内也得拍摄,需要摄影师跟随,于是一辆车只能上5位艺人,剩下三位连同导演坐另一辆,团队工作人员乘坐其他车辆随行。
晏词上车时车内还有三个座位,他挑了临窗位置坐下,白晓逸坐在他身旁,最后一个空位留给了后上车的高朗,车子启动,镜头也朝在座的各位一一划过,按摄像师的提醒,大家可以随便聊聊活跃气氛。
“要不要一起唱个歌,唱着歌前往目的地,享受新生活,”夏侯提议。
第一期的地点,山里农庄,感受大自然的朴实无华。
“猴哥,谁提议谁起头,”白晓逸说。
“那可不行,”夏侯说,“我们这儿有歌手,我不能抢了风头,是不是高朗?”
“不会不会,”高朗摆手,“夏老师您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