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青筋还突起着完全没有减少,林严突然抬起右手,猛地“啪”的一声,落在安欢的屁股上,“嗯啊!”
安欢没忍住,甚至更大声,尖锐的声音捅破安静的空气。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只剩下女人越来越无法收敛的尖叫声。
没打几下安欢的屁股就已经全红了,还清晰地印着林严的手印,林严紧接着将胀得更粗大的性器不留缝隙全部没入女人的阴道里,刚一进去,安欢就全身抖动,抽搐不止,“嗯! ”
把床单扭地更加皱起,哆哆嗦嗦流出一大泡液体,喷到林严浓密干净的阴毛上,紧绷的腹部肌肉上,男人的性器像又洗了一场澡,也不停下来,还在大力抽插着全身抖动的女人:“刚才不操你还流这么多水?背着我偷偷流水嗯?”
好像也不管女人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夜晚的房间里,只剩下林严性器拍打的声音,男人女人混在一起又低沉又尖锐的喊叫声。
夜色越来越浓,房间里更加看不清楚,只隐约看到两个人影,交织在一起,越后来越听到安欢喉咙里的声音越来越哑,甚至是已经发不出声扯着嗓子,反倒男人的喘叫声和时不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林严做了场梦,躺在床上醒过来后,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正戳着内裤,内裤是它压抑的牢笼。
它正急切地想冲破牢笼,弯翘着龟头,阴茎在内裤里向上跳动着。
林严从来没觉得这条内裤这样紧的难受。
内裤顶端还有一大摊水迹,林严顿了一下,看着自己射精后的狼狈,还有床上的一片狼藉,暗自咒骂了一声。随手拿起床头的纸巾,把肿胀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林严甚至忍不住舒服地叫了一声。
他擦了擦龟头顶端挂着的液体,又拿着兜满了精液的内裤,进了洗手间清理。
在梦里安欢一会儿对着他自慰,用手抚摸自己的阴部,一脸渴求地看着他,还发出小猫似的哼唧声,一会儿被他操到浑身抽搐,要他停下来,一会儿要他再用力些。
他满脑子都是对着他发骚的安欢的模样,忍了很久再也忍耐不住就又把安欢按到床上操,像是永远都醒不过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