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欢觉得她屁股一定已经开花了。
“安欢。就算你只是碰了一下,也不行。”“伤口不想愈合了是吧?”男人从嗓子扯出了更低沉的嘶吼。
林严接着抬起皮鞭,又是一下。
“啊啊!不要了!”安欢呲牙咧嘴,大声叫喊着,喊得太疯狂以至于喊到累了,她把脑袋埋在林严腿上,开始默默地掉眼泪。
根本止不住,一汪汪全滴到林严的裤子上,濡湿了一大片,男人大腿感觉和泡在水里一样潮湿。
林严的目光追着安欢泛红的眼睛,抬起她的头,让她被迫向上抻着脖子,上面还有刚才掐的红痕,要她看着他,开口道:“安欢。”“你是眼泪做的吗,这么能哭?”
安欢嘟了嘟嘴,委屈地说道:“林先生,我不喜欢这个。”
林严看着她没再掉眼泪了,语气也不自觉缓和了些:“皮鞭?”
安欢的头被他固定着,还连带掐着脸,于是脸颊两侧的肉都被挤在一起,鼓了起来,从男人修长的指缝中穿过,她点着头:“嗯。”
接着,林严就把他扔到一边的皮鞭又踢远了些,像是怕皮鞭离得近了,再被安欢看到,真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想转移安欢注意力,说道:“娇气!”
趴在他腿上,听着他说话,又看着他忙来忙去,安欢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林严低头看了看她,思索着什么:“安欢,我们需要安全词。像刚才的情况,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说。”
安欢没想过什么安全词,不过,她现在倒突然有个想法,于是脱口而出:“林严。”
事实上,已经很少有人对他这样直呼其名。林严明显地顿了一下,但是这从安欢的口中说出,那一刻,他有刹那的错觉,他觉得这个名字好似独属于安欢。他心底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情绪,但他无法分辨那是什么,于是他陷入了一种猛烈的恍惚和错愕之中。
安欢看他许久都没说话了,就在他腿上支撑着起身,然后看着他幽暗的眼睛:“我说,我的安全词是林严,林......严......”她像咿呀学语一样,把他的名字单个字地往外蹦。
安欢一遍又一遍复述着刚才说的话,他复杂的心绪试图慢慢回到当下。安欢看他回神,便不再叫他的名字。
对于这个安全词,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拿起被放到桌上的一堆药,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处理安欢身上的伤口。
安欢被他摆弄着各种姿势擦药,她强忍着疼还顾不上看伤口,现在只觉得新奇一样,忙顾着观察林严突然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