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大家都很紧张,忙低头专心地处理工作,风吹草动也会很突出,她不好往那边看。后背像是冒凉气。
顿然,他看向玻璃外,却迟迟没有回头。
两侧嘴角紧闭着,抿成了一条线。林严看到思晨桌上放着一盒烤饼干,和前几天安欢给他的,一模一样。
脸色越来越阴沉。
那人见状,蹭地一下,弹跳式的站了起来。他脑海里不停措词,想着林总是对哪方面不满意。
男人这才注意到他,侧首瞥了一眼。
“林总,不,不好意思”从见到林严,他心头就接连涌上惊惧,讲话也结巴起来。
“今天先这样吧。”男人迈了大步朝向门外。他对这莫名其妙的话不感兴趣,而且也再坐不下去。
随后阔步走出办公室。留下一屋的人愣在原地,继续胆破心惊。
或许是因为林严说的话,她真的又重新烤了一次,不过是饼干。自从上次过后,安欢就回去过这一次。
她想着新年在家住,可白天也没再去过别墅,她需要冷静一下。
结果就是,她年后第一天来公司实习,林严也来了。
出来。微信弹出一条消息。
她莫名地心虚。我没做什么吧有什么好心虚的,说着她像给自己打气似的,抚平针织上衣。
旁人精神也紧张,有种古怪的沉寂,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声音。她轻轻地踱步往外走。
林严的车停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安欢试探地开了车门。
男人坐在后座,司机也在,竟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林严周身气压很低。司机也摒着气。
在小李眼里,林总没有情绪,工作中,生活中,都是如此。别说那一屋人不知所措,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他也没见过。
男人一动不动,安欢坐上来了,他有了细微的动作,向前座司机的方向:“下车。”
小李不敢有一丝滞留,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以不被察觉的声音关上车门。
他很不高兴,看起来像生气了,为什么呢?
不可名状地,安欢想起第一次遇见林严,他们坐在这辆车上。
安欢的发呆成了他的导火索,他一把岔开安欢的腿,让她正对着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安欢,你再敢走神试试?”
“我没有走神林先生,我在想,你为什么生气”安欢被他按压着,轻声细语,仿佛肉肉的垫子,靠在了他身上。
“我问你,饼干是给谁烤的?”林严扒开她的大腿,又把身体往前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