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这些,他只注意到她不太对劲。
急步往门外走,“去哪儿?”
被猛地叫住,“卫生间。”她停在原地。
他们住在同一层,但卧室外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她不会把东西放在林严的卫生间里。
“旁边近。”男人坚决得不容拒绝,她磨蹭着退回来。
关上浴室的门,默默褪下了内裤,看到一丝血迹,生理期到了。
完蛋,他的浴室里没有.....
男人在门外等她,没发出任何声音。可或许是没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也或许,是一种直觉。安欢觉得他没走。
“林先生。”
她轻声喊道,被关闭的门阻截。
几不可察的声音,如细蚊嗡嗡。却是刚要出声,林严就听到了。他所有的耐心,都用在安欢身上了,所以对别人,自然没有剩余可分。
“嗯。”
安欢松了口气,“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卫生巾...”柔软的嗓音如阵阵轻风,隔着门传入男人耳朵里。
所以这是她慌张的原因。男人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愣站在原地。
终于恢复清明,才应道,“好。”
林严浴室里,清一色深灰用品,她拿着一包粉色的卫生巾,尤其显眼,看起来突兀,却又和谐。
安欢出来了,好似确认她脸上的每个变化,他才往前走。
她跟在后面,吃了许多,刚才不觉得,走几步路,便发觉有些吃撑了。拿了衣服打算回房间。
男人坐在床上,抬起胳膊一把将她拽回来。 双腿叉开着,安欢恰好坐进了他腿间的空隙,她像柔软的肉团一样,蜷缩在里面。
林严收拢大开的双腿,把她夹紧在里面。卧室很大,可有林严的地方,却总觉拥挤。他圈给她的空间逼仄。
她双手撑在他胸前,与他隔开一定的距离,好维持呼吸。
不满地,男人拉开她横亘在中间的手,一只手将她双手绑住,固定在身后,还在继续合拢双腿,直到安欢被卡住。两人又成了零距离。
“去哪儿?安欢。”
“我,我要睡了,林先生。”
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在这睡。”
“不,不用了。”
她甚至还没说完,就慌张地,一边说着一边从男人腿间起身。却完全无法挪动,他的手和双腿都禁锢得太紧。
他似乎没想征求她的意见,直接拉开了被子,将她全身裹严实。紧挨着躺在她身边。
等过了这段,我就狠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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