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强迫)(2 / 2)

    五点。他如约而至。

    他脸上有一层淡淡的妆,和五官贴合度很高,本就出众的五官再添几分光彩。

    淡漠的眼多几分柔和。

    他将手里的果篮放在置物台,在她一旁床铺坐下。“最近怎么样。”

    “还算稳定。如果这个月没有复发,就可以出院了。”女生温柔笑道,她的发垂在肩侧,眼底没有黛色,脸色红润,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嗯。好好休息,按时吃药。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他起身。

    她按住他的手臂,几乎是央求:“再待会儿,我想和你说说话……好吗?”

    他情绪很平。帘布拉上了,没了自然打光,他的眼色恢复了淡然的黑。

    他垂着眼,拿出果篮里的水果,把玩。

    “你总是不回我的信息。有时候好想和你讲话,哪怕你什么也不说。

    有时很恨你,明明不喜欢我,又做出让人误会的表情,就好像真的喜欢我一样。害我当真,害我和家里吵架,说你不是那样的人。恨你给我希望,又让我被毁灭。

    如果那天爸爸没有回家,可能你已经见不到我了吧。当时我很难受,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可我已经吃了药啊,为什么还是那么痛苦,刀片割破皮肤的时候,真的好痛,手臂已经没有力气了,但勉强还有意识,清醒的部分眼睁睁看着自己下陷。

    爸爸很震惊。他没想到我真的会做出这步,他只当我是一时难受,冷静冷静就好了。

    阿姨不知道这事。我知道阿姨如果知道了,会把你弄得很惨,我知道你一直以来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只要我们会在一起,这点疼也不算什么,好好住院就是了。很好笑吧。那时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我让爸爸保密。爸爸说我已经被彻底洗脑了,他从来没那么凶地骂过我,那还是第一次。

    但他知道我不是主动求死。所以他原谅了我,但他没法原谅你,所以和阿姨断了一切往来。阿姨很生气吧。但我不想对你说抱歉。

    一直以来。都是你欠我道歉,很多很多句。爸爸说得对。你是极能伪装的人。我有你很多把柄哦,所以你要好好讨好我,就像以前一样。对你来说不难吧。你身边,还是有很多喜欢你的女孩呢。”

    女生说到这展颜一笑,看向他。

    他垂眸削苹果,盘旋的苹果皮长长吊着,没有断。整个苹果被利落地剥开外皮。露出白净的果肉。

    把它放进果篮里,擦净手。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吗?”他笑。

    “不是吗?”她可爱的卧蚕挤在一起。

    他走近她,轻轻贴上她的唇,左手搭在她的肩,右手扣住她后脑勺,极尽缠绵的亲吻。

    “这样呢?这是我的初吻呢。”

    女生只是笑。

    笑到眼里冒出泪花。

    “好,我相信你。以后要常来哦,每晚,我都很思念你呢。”

    他轻笑。

    把自己的号码存进她手机。

    “有事找我。会接的。”

    下午的课大家都很躁动。

    任雨虹有些头大,“我能理解大家想玩的心情,但我们应把该上的课上好,掌握知识后,放松的玩,好吗?”

    她戴着小蜜蜂,声音比平时大,也更有威慑力。

    英语课后就是排练!

    李响闵也没吊他们高涨兴致,排了两遍就放他们自由活动了。众人跟猴一样,到处跑跑跳跳,甚至拉着李响闵加入他们的嘻乐。

    李响闵站在疯疯闹闹的孩子堆里,像原始部落沉稳的首领,久之竟也被他们同化。

    隔着一众人和张莉文对视,不免尴尬自己的失态。便从他们堆里抽身,借口上厕所,实则回了宿舍楼休息。

    在炸过烟花后,校庆开始。

    各班列着方队,在主持人的念稿声中踏正步走过。大部分班级统一了着装,白手套,白球鞋,校服全套。

    顶上有小型飞行拍摄器拍摄。主席台的校领导笑容和蔼,很是满意。

    献礼完毕后。各班在定位点坐好,有节目的到候场厅等候,因为是百年校庆,学校很给力,一个节目配备一个休息室,用作休息准备。

    江桧坐在最后一排,她一会儿要走。校领导一排面熟的有三个,她想等待主持人介绍后离开。

    “在今天的日子里,让我们欢庆他们的到来!首先,请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杨敏校长!!……欢迎林俞弘主任!……欢迎奎文汕主任!……”

    江桧到教室收书,她书桌有些乱,这会儿正好有空,她把桌洞的东西尽数捧出,一件一件地整理。

    整理到一半的时候张祺尧回了班。

    每一次列方队的时候他都不在,看来他是一开始就不参加,她加快了整理的速度,怕他缠上自己。

    “我去。宋桀真够贱的。让我去给节目搬道具,那么重。他们自己表演的不会搬吗?”他好像在和人打电话,憋着一股火。

    宋桀不是外校的吗?

    怎么会管这个。

    “啊,我跟你说吧,他认识我们学校学生会的。贱得要死。有点钱了不起吗!”

    那头应该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没一会儿,他挂了电话,埋在臂弯里哭。

    不幸压到右臂,又嗷嗷地叫疼。

    江桧把干净纸巾放到他桌子右上角,没发声。他抬起来,一脸泪水。

    真的在哭啊。

    有点意外。

    “你能帮我一起搬点吗,不是很远,就搬到那边的休息室。”

    江桧想了想。说好吧。

    果然有点重。江桧搬的都算轻的了,还是边走边气喘吁吁,张祺尧想怜香惜玉都自顾不暇。

    他裤子有点松,费力搬着道具这么磨磨蹭蹭,裤子直往下滑,害得他走一会儿就得停下拉裤腰。他兜不会破吧!

    他停下摸兜,还好,钱和东西都在。

    终于搬到了,累死了。还好只搬一趟。

    最后她手里还有一小件,包装着的,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张祺尧说搬到最靠里的房间,她抬头看上面也没标号,还有很多灰。正犹豫着,就被人推了进去。

    她血液都凉了。

    张祺尧想的没错,他一只手就能钳制她一双臂,他快速锁了门。

    江桧一脸惊恐,拼命挣扎。

    他用尽全力按压住她,抽绳绑住她的双腿双臂,直到她没法挣扎。

    好在她属于哭吼起来声音也不算大的人。

    隔壁钢琴声就能把她的哭喊盖住。

    钢琴?她记得季萄月的节目就是奏钢琴曲,抱着最后的希望。

    她先是央求着张祺尧不要这样做,他按住她弓起的膝盖,钢琴声停时,她大喊救命强奸。音量比方才钢琴声小,但隔壁收音完全是可以的。

    张祺尧一下慌了。

    他听见隔壁开了门,他的手指僵在江桧的内裤边沿。他全身冷汗。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

    令人错愕的是:脚步声停在了门边,没有敲门。

    两分钟后,隔壁再次奏起音乐。

    江桧面如死灰。

    张祺尧后知后觉用毛巾堵住她的嘴,急切地亲她耳侧,在她耳边喷散热气:“放心吧,不会疼的。我准备了很多工具。”

    他裤子前端已经被浸湿了,光是脱掉江桧的上衣,露出被白色内衣包裹的乳房,他就难以控制地射了精。

    他所肖想的一切!

    没有人可以阻止他!

    他用湿纸巾擦了手,擦了她的下体。套上安全套,倒了许多润滑油。

    他清秀的面孔展露出狰狞的欲望。

    他试图进入。

    又被大量润滑油逼迫退出。

    他屈起手指颤抖地为她扩张。

    好…好一些了。他不想再忍了。挺动着进入她的身体。

    操……好紧。他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很快射了初精。解开她的内衣,乳房被完全释放,他看得两眼发紧,揉上她胸。

    和隔着衣服揉不一样,他现在心跳很快,心脏简直像窝在耳蜗里打鼓。

    他第一次觉得欲望是如此可怕。

    又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