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被最大限度分开,被粗硬的麻绳,有技巧地绑在坚实木架上。
烧红的烙铁让他本能地感到恐惧。
很快他的喉咙榨出最凄厉最尖锐最持久的高音,他的痛觉神经紧绷到可以随时炸裂。
一股浓浓的焦烟味在小空间里弥漫开来,他的痛觉比平日敏感千万倍。
他有一小块完整的皮肤都被超出人体能承受的高温烫毁了。
像是烧热的油泼在皮肤上,没有被烙铁直接接触的皮肤也有很强的灼烧感。邻近的皮肤也红肿不堪。
疼痛渗到骨头缝里,所有的灼热闷在胸膛里发热,并不向外传热。
他脆弱的咽喉已经嘶哑到近乎失声。
在他晕死之前,红热的灼烧感是他对她的最后印象。
如此暴虐。
如此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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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着眼,一如从前的乖顺。
她轻轻抚摸着他烧焦的小块皮肤,等伤好了,这儿会有一个记号,就像物件的编码。
一种比较原始的标记方式。
打过记号后。
他乖了特别多。
耳光和鞭打他已经免疫了,被打得浑身青紫也能做到费力爬到她脚边,舔她脚踝,她爱抚他的时候,他会舔她手心。
她安静地看他身上的伤口,鞭子的纹路有种天然的美感。
虽然休学了,她也只是学生,用的是家长的钱。
她哪来的本事养他?
没有她爸爸,她连自己都养不活。
“有想过赚钱养自己吗?”她冰凉的手指温柔地触碰他的脸侧。
他的喉咙还没办法说话。
他轻轻偏头,顺从地舔她离他嘴角最近的一根手指。
她的食指指尖被含在他温热的口腔里。
“你总不能一直让我养你吧。我也没有收入来源啊。”她温柔的声音让他发抖。
他颤抖着,拼命地向她示好,几乎把能想到的所有讨好方式都用尽了。
她残忍地抽出湿热的手指。
纸巾擦干净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
“……不想养了。”她声音很轻,站起来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后。
全是厚重得能压死人的黑。
他赤裸的皮肤轻轻碰到冰凉地板就会冷得发抖。
他还没完全适应这样的生活。
他缓慢爬到一块圆状地毯上,蜷缩着,缓和身心的寒。
下午的时候她给他带了一些吃的,一张暖和的毛毯。
他很感激。
她在他一旁坐下,闲适地与他聊天:“不是不要你了。那我也不能白养对不对,你总得有点自己的价值。挣钱也不难,我可以帮你的。你会同意吗。”
她看向他,抬起他的脸,看进他的眼睛。
他眼睛里没有多余情绪,只有哀求。
她叹气,有些无奈:“你不同意我也不会逼迫你的,你的行李我给你收好了,里面有几百块,应该能活几晚,算上偷抢,应该能活上一周吧。”
他缓慢地趴下,从她手背舔到她手心。
她笑了,温柔地揉他脑袋:“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不用怕,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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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有耐心。
下午给他灌了肠以后。
把他架在炮机上,多机位录像,光影打得很唯美。
外网看什么的都有。
有比他身材好的,没他声音好听;有比他声音好听的,没有他脸好看。
因为他是初次。
考虑到他身体的承受能力,炮机的频率开得较低,也只定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为了保持神秘感、吸引眼球,给他戴了黑色眼罩。
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具情色意味。
视频刚发出去就收获了大量浏览,不过没怎么涨粉,打赏的人很少。
他的伙食在短期内无法改善。
有限的食物只能达到维持生命的目的。
这使得他被玩具操的时候更显脆弱和迷乱,也更诱人。
粉丝开始涨了,打赏也是,她们的口味也在一点一点变得挑剔。
这种视频一旦发上网,删不干净的。
他心里很明白。
但是他没有办法,他能做的是控制自己嘶哑的声带,尽可能喘息得色情勾人些。
这样才能留住她们。
留住那一大批被男性主导av荼毒的女观者。
他现在只怕这其中有SM爱好者,性暴力爱好者,露出爱好者,以及第四爱。
然而该来的迟早会来。
她们的评论,她每一条都会看。
她们的需求,她都会尽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