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峮试图再挣扎一下:“要不,再来一回?”
等到娇小姐被他伺候得高兴了,心一软,肯定就允许他继续那样做了!
崔檀令面无表情地瞪着他,可那副脸若海棠初绽,目若秋水澄波的模样实在没什么杀伤力,反倒叫陆峮愈发稀罕她,对着那张漂亮的脸就凑过去准备亲:“兕奴,我——”
崔檀令躲开了,并赏了他一个脚丫狂蹬。
陆峮熟练地握住那只柔白小脚,看着她眉头不经意间皱起,不由得捏了捏:“痛?”
崔檀令怎么好意思承认是因为方才太过紧张,涌来的欢愉又像是海浪一样将她淹没,双重刺激之下,脚背绷得太紧,抽筋了。
她不说话,脸却更红了。
陆峮忍住偷香窃玉的心思,老老实实地给他真的很娇气的娇小姐按摩起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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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峮孤身潜入城中,一是为了要救崔檀令,二来就是想要勘察一番南州城内民生环境与军队的状况。
娇小姐自是第一位的,瘦了那么多,夜间睡觉也不安稳了,前两晚总要惊醒一次,之后有他哄着亲着才能像从前一样一觉睡到大天亮。
想到这,陆峮眉眼间的厉色便更浓了些,倒是将站在他摊位前挑拣猎物的管事给吓了一跳。
“你这人,凶什么凶?不讲价便是了,三两银子,把这些都送到天子府上去。”
就是没有这单买卖,他半夜也会翻墙进天子府。
不过有人引着,陆峮这回便也正大光明地进了天子府。
意外之喜是才绕过了一道长廊,便看见自月亮门里走出的绿衫女郎,天冷了,她身上披着一件银朱色描金合欢披风,略有些宽大的披风愈发衬得她人小小一团。
瘦得叫人心疼。
双方人马乍一碰面都有些惊讶。
崔檀令看着前面那个扛着两兜猎物的高大青年,简单的粗布衣裳也难掩底下健美魁梧的身材,因为肩上扛着东西,两只手臂不自觉地在用力,鼓鼓囊囊的肌肉将单薄的布衣撑起了一个饱满的弧度。
崔檀令盯着他瞅了瞅,可别把衣裳给撑坏了。
陆峮面无表情地低下头,耳朵尖却悄悄红了一块儿,还在外人面前,娇小姐怎得毫不掩饰对他的垂涎!
管事惊了一惊,随即反应过来,笑眯眯地凑了上去:“娘子可是要出门去?”
崔檀令收回视线,淡淡地点了点头。
管事又问了问紫萝马车是否备好了,得了准信儿之后才想起刚刚买回来的那堆新鲜吃食:“主子知道娘子爱吃野猪肉,特地叫奴才去买了些回来。今晚就叫主子与娘子一块儿尝尝这野猪肉的滋味,娘子觉得如何?”
察觉到陆峮的视线一瞬间就焦灼在她身上,崔檀令面上淡淡,心里却在叫冤。
她可没和奚无声说过她打过那几头小黑猪主意的事!
见崔檀令似是有些感兴趣的样子,管事忙招手将陆峮叫了过来:“过来给贵人瞧瞧你猎的东西。”接着又转过头去对着崔檀令赔笑,“这是从山上新鲜得来的东西,娘子瞧瞧——”
陆峮依言将东西拎了过去,却没说话,生得十分壮实的黑脸汉子沉默寡言起来,却不会叫人觉得他老实可欺,却别有一种安心感。
紫萝顺着娘子的视线望过去,看着那两个篓子最上层都笼着大叶子,不由得有些奇怪:“你都将东西给遮住了,咱们还怎么看?”
“野物生得丑陋,娘子看到,会害怕的。”
听着这看起来就嘴笨的人冷不丁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崔檀令微微有些讶异,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道:“血淋淋的东西,你叫我看什么?拿走吧。”
管事自觉办事不力,有些羞愧,自觉办事不力,听了这话忙躬腰:“是,是,奴才就不打扰娘子了。”
陆峮重又将两个沉甸甸的篓子挑了起来,经过那冷冰冰的高傲大小姐时,唇瓣微微翕动,说了两个字。
这点细微的动静没叫旁人发现不对,只有树一注意到了。
但她仍老神在在地守护在崔檀令身后,人家是拜过天地的夫妻,说两句话怎么了。
崔檀令与他带着炙热的眼神一对上,不用细细辨别都能知道这坏坯子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说的是‘等他’。
也不知这人怎么对翻窗这件事如此执着。
崔檀令不太理解她的郎君独特的癖好,但也没准备拂了他的意,爱翻就翻吧,别带着她一块儿翻就行。
陆峮在经过抄手长廊最后一个拐角时,回头去看,女郎绣着翠枝绕蝶的裙角纷飞,消失在他视线之中。
看着她走掉的感觉着实不是太美妙。
陆峮脚下的步伐迈得更急切了些,管事气喘吁吁地跟上他,虽说上一回也是叫他来府里送的野物山珍,但也不至于对路线这么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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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傍晚,奚无声还在书房与郭荆他们谈论着军需之事。
听着管事有些慌张地来报,说是崔娘子被贼人掳走,生死不知时,奚无声手里端着的青釉仰莲纹茶盏顿时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看着少年天子失魂落魄的样子,郭荆抬起茶盏,喝了一口。
嗯,手下人这回效率挺高。
而那厢被人牵挂,也被人想着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崔檀令,正被她英俊魁梧的郎君搂在怀里打瞌睡。
陆峮捧着崔檀令白白嫩嫩的脸狠狠亲了一口,虽说在那小白脸府上做那事儿让他浑身都有一种隐秘而兴奋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