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乐转身帮忙解释:“老师昨天上午覃关请假了?没来,她可能不清楚。”
课代表:“那我都发了的。”
“行了?。”历史老师说:“我说过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原因,在我要的时候没有一律视为没完成作业。”
她从?书本里拿出一张空白卷给?覃关,指指教室后排:“站着去听?,规矩知道吧?”
“知道。”
覃关就这么拿着书本和卷子在后排站了一节课,等下课才回到座位。
杨予微关切询问:“没事吧?累不累?”
又懊恼耷拉下嘴角:“都怪我,当时应该给你再仔细检查一下的。”
“没事?,站都站了。”覃关坐椅子上转动发?酸的脚腕,找了?张白纸开始写?。
空白卷已经写?满答案,还得手抄一份,下午第一节 上课前交上去。
整个上午的课间覃关都在抄卷子,中午吃完饭回来补完最后两道题,午自习结束铃声打响后交到了历史组办公室。
回来时杨予微不在,应该是和何昕然去了洗手间。
班上男生在拿着扫把当武器打闹,“哐当”一声撞到杨予微桌子,桌身歪斜,对?方眼疾手快扶住,但桌兜里的书本因为惯性哗啦掉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男生对着空桌连连道歉,边捡书边拜托覃关:“覃关一会儿杨予微回来麻烦你?帮我传达一声。”
“嗯。”覃关帮忙收拾,看?见两本书中间夹着的一张空白卷子后,停了?下,若无其事?的塞回去。
*
冯若言回来的这段时间经常找司琮也和齐靖帆杜思勉他们玩,毕竟好长时间没见,再过不久她又要回美,大家都尽量腾出时间陪她。
因为总去学校门口等他们,其他人都不是瞎子,突然蹦出来这么个人在司琮也他们身边,渐渐就有些声音多出来。
这天周六,放学早,冯若言开车过来接另外四个。
车子停在校门口左边第一个停车位,她靠着车身等他们出来。
白色大衣高筒靴,一头棕色波浪卷发搭在肩膀和后背,长相和身材都很到位,对?其他人投过去打量的目光视若无睹,专注望着从?里面往外走的人群,看?到某个身影后招手喊:
“司琮也!”
小跑着过去,熟稔地去挽他胳膊。
“唉——”杜思勉长吁一声,勾上齐靖帆肩膀:“走吧靖靖,阿南有人来接,今晚f3就剩俩了?。”
“别阴阳怪气了?好吧,我是来一起接你们的。”冯若言及时把他们拽回来。
一个“哦”字被齐靖帆戏谑的拉长音:“那怎么就只叫阿南不叫我们啊。”
司琮也拨开冯若言,话冲着齐靖帆说:“因为你丑。”
齐靖帆笑骂了声操。
“居可琳那墨迹鬼呢?”冯若言手重新揣回大衣口袋,左右环顾,看?见人后催道:“能不能有点时间观念啊,每次都得等你?。”
说完察觉到一丝异样,眼睛往旁边一挪,意料之外和一道淡漠视线对上。
漂亮又冷漠的一个女生。
是冯若言看到覃关后的第一印象。
冯若言不喜欢她的眼神,有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微皱眉:“她——”
居可琳嘴巴里嚼着泡泡糖走近,无意打断冯若言:“我又没让你?等,自作自受就少逼逼。”
“你这不知好歹的嘴脸什么时候能改改?”冯若言注意?力被转移走。
“不能。”居可琳拿手背拨开她:“快走啊,招待完你?回家睡觉了?,天天的就你?事?儿多。”
“居可琳!”
居可琳背着身摆了?摆手,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管冯若言被她气得有多跳脚,她爽了?就行。
“行了?行了?,走了?走了?,不气不气。”和事佬的身份已经成为杜思勉的专属,安慰两句哄着人上车。
“阿南你?开,我怕一想到后排那人会被气得把油门当刹车踩。”冯若言把车钥匙扔给?司琮也。
司琮也接过后又随手丢给齐靖帆:“你开。”
齐靖帆和杜思勉国庆后抽空考完了?驾照,现在都是有本的人。
“你?不开?”齐靖帆勾着车钥匙。
“不想。”说完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
冯若言眼色一暗,没说什么,坐进?副驾驶,一行四人离开后,刻意压抑着的讨论声瞬间加大:
“是女朋友吗?是女朋友吧,肯定是女?朋友吧!”
“没明确说吧,不是和他们都认识吗。”
“那咋就只挽司琮也一人胳膊?都是女?生,换你?你?会挽不喜欢的人?”
“好像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