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罪人之后,但没事,等会儿我会去承认我是赵高。
隐宫的人也不傻
这就是关键所在了。杭朝义冷声阐述着,有一个好东西,叫连坐。我让你放的竹片就是让他们知道,赵高跑了,如果隐瞒一下,我还能回来;如果闹起来,那最好了,团体中出了逃奴,亲友连坐,有的是人帮我处理知qíng人。
鹤唳艰难的回头,打量他:昨晚我走后你偷吃什么了?
什么?杭朝义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我特么还不是被bī的!
我bī的啊?斜眼。
不是不是。就算现在她的小命在自己手上,他还是不敢造次。
嗯,乖啦!鹤唳沉默下去,猛的抬头,快!聊天聊天!还有什么可说的?!
多了杭朝义擦了她半个背,一桶水已经血红,他看着好不容易露出真容的伤口,拿出快速止血的现代药粉,有点疼,你忍着啊。
鹤唳翻了个白眼,没一会儿就哆嗦起来,发出兴奋至极的呻银:哎哟!慡!嘶!啊呀嗯别停,哦哦哦好刺激!不行了不行了下面点!嘶!嗯!啊!呀咩!
撒药的那个汗流浃背:你轻点儿!你叫啥!
哈哈哈哈!鹤唳抽搐着笑起来,感觉我还能出去gān点什么!
留着力气叫救护车吧!看她被痛觉刺激的清醒了点,杭朝义连忙起身:撑着点,别睡啊,我去换水!说着火烧屁股的冲出去。
等他冲回来的时候,鹤唳已经开始哼歌了。看到他回来很是开心:来来来,和我一起唱,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杭朝义冷漠着脸抬水进去给她擦身,抹药,鹤唳一会儿痛一会儿冷又一会儿热,过得玉仙玉死,她冷不丁问:他知道自己只活到四十多吗?
杭朝义一顿,有些惊讶:你居然知道?
我好奇嘛,偷看了一下下。她吐舌头,又问,他知道吗?他会吗?在四十多岁死?这可不是他这个营养长大的孩子该有的寿命嘿!
不知道,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到时候他到底会不会杭朝义顿了顿,我们谈点有趣的吧。
那我们就来畅想他未来会成为一个怎样的男人吧,一定很高大,酷炫,霸气,富有责任感,充满智慧鹤唳越说越开心,就像一个母亲一样眼里满是憧憬和慈爱,连杭朝义的表qíng也柔和了下来,却听她继续道,以他的聪明,他肯定会问你他什么时候死的。
杭朝义冷漠的扔开毛巾,你可以走了。
你太理想主义了,杭朝义。鹤唳笑意盈盈,我喜欢凡凡小宝贝儿,因为现在的你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他就是秦始皇,我确信这一点,她微微凑近,加重了语气,他,就,是。
历史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真是细思恐极啊。她缓缓起身,没有穿衣服,虽然没有qiáng行规定穿越必须脱光,但她很享受这种电流在全身流窜的感觉,你是不是在想,让他做该做的,不让他知道那些他不能知道的,说不定历史就维持住了,十全十美。
杭朝义沉默。
可是啊,杭朝义,这不是童话。她张开双臂,颤抖的吸着冰冷的空气,你们会自相残杀的,相信我,你们会的,她微笑,带着点遗憾,可惜我看不到啊你们的相爱相杀告诉我,怎么样我才能看到呢,除了那个该死的时谱
时谱不会对你开放的。杭朝义冷冷的,你不会愿意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的。
短短一个月,杭朝义对时谱的态度竟然掉了个个儿,这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鹤唳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摸出信标,一捏一扔,任其滚落在旁边,慢慢的生成一个门:还有什么想说的,带话免费咯。她收拾了一下要带走的东西,拢成一个包裹。
遗嘱都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杭朝义的目光紧随着信标,随后qiángbī自己转开了头,语气更为生硬。
你可以告诉我,秦始皇陵打算修哪儿,兵马俑里有没有宝贝呀。
杭朝义眉头一动,他沉吟起来,直到门快形成了,才咬牙,在鹤唳一步跨进去的时候,叫了一声:五号坑!
嗯。鹤唳头都不回,向后摆了摆手,另一只脚也直接迈了进去,蓝光倏忽间淹没了她后随即消失,信标小球也如融化了一样渐渐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