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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之怒 疯丢子 1532 字 7个月前

他把纸袋递过来,这个,你的。

    鹤唳不接:什么呀,给我拆开?

    杭朝义留在五号坑的他表qíng很复杂,这个,点名给你,说其他人不要看。

    哈!所以你们就不看了?她这才接过纸袋,很是粗bào的拆开,顺便朝远处点点下巴,不是因为老头子把着关?

    远处得空抽两口烟斗的老门主注意到了,笑眯眯的回了个下巴。

    不是!你小心点很脆弱的,那个腊已经脆了。左寅有些尴尬,忙着转移话题。

    鹤唳不言,手下却轻了点,她拿出一个竹筒,竹筒外封了一层蜡,蜡已经有些风化腐败,看起来很是恶心,外表有一丝专业的切痕,可却没有进行完全,显然发掘者对于看不看还是经过艰难的抉择。

    她笑看了左寅一眼,拿出自己的小刀,利落的刮下了蜡,打开了竹筒。

    一股熏人的气息扑面而出,里面竟然是一块gān燥的布,布上似乎写了什么。

    鹤唳往筒里看了一眼,抬头:你也要看吗。

    左寅摇摇头,转身走开,鹤唳稳当的拿出了布,打开,满篇都是好看的字。

    喲,看不出杭朝义书法不错呀。她故意赞叹了一下,和赵高一样。

    左寅叹了口气,走远了一点。

    杭朝义果然给她留信了,于她虽然仅一个月,可展布的这一瞬,却让她恍然发现,两人已经隔了千年。

    鹤唳,我们的小宝贝儿果然成了你所预想的男人,他qiáng壮、高大、英俊而且智慧,他是真正的秦始皇,他统一了六国,坐拥天下,到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是我造就了他,还是那个时代造就了他,或许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吧。

    鹤唳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她早就知道这点。

    但是鹤唳,我还是得说,你又说对了,这果然,不是童话。他想杀我了。

    哈!终于看到感兴趣的东西,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乐不可支。

    他bī问我他的寿命,问我我自己的寿命,问我为什么秦朝很短,问我为什么老师说他是褒贬不一的帝王。

    我该怎么告诉他呢,焚书坑儒、横征苛役,我未提他已先决,怎么才能告诉他这些他已经做了的,不认为错的事,在后世眼里,就是贬?

    都怪时谱还有时光门,他想回去,想得发了疯,他还是开始了,他找来了徐福,我嘲笑他当初还是小哥白尼的忠实读者,他让我去死。

    他不愿意身边有个知道他寿命的人存在,他说我在等他死,他不愿意再和我对视,但是如果连我也不信任了,他还能信任谁。

    他想杀我了。

    可怜的凡凡小宝贝儿,他想等出巡回来动手,而我,在给他准备五十大寿的礼物。

    我赢了。

    帮我jiāo下党费吧。

    作为jiāo换,我就送你一个礼物,顺便感谢你临走的提醒。

    秦始皇陵,就在真·秦始皇陵。

    凡凡,我就带走了。

    哟!万万没想到,杭朝义在她嘴下憋屈了那么久,终于让她大大吃了一惊。

    这可真是一份大礼,真·秦始皇陵在哪,如果不看时谱,可能上下三千年,都只有她一人知道了。

    邯郸,老槐树,那个孩子葬身之地。

    杭朝义最终还是给了他曾经的男神最后的荣光,至于他把凡凡带去了哪,她一点都不在乎。

    想到杭朝义写这些的时候那纠结的心qíng,她再次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却有些笑不出来了。

    我赢了。她低喃,不知道是在自夸,还是在重复杭朝义的话,我们都赢了

    她猛地合上布,吐了口气:行行行!你开心就好!

    合上的时候,她忽然觉得手感有异,往边角上看了一眼,发现那儿竟然有个标记,是一个很小的圆圈,旁边画着一个细小的问号。

    她心里一动,拇指一磨,将这一角扯了下来,本来就不怎么规则的布看着没什么变化。

    看完了?左寅耐不住转身,yù言又止,这个,他有说什么吗?

    想看啊?鹤唳笑,不给!

    鹤唳,任何资料对我们来说都很

    史书有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