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义士。在前头陈管事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想起什么,拿着一个布袋过来,此乃将军为二位践行之礼,亦代丞相略表谢意。
季思奇本想推辞一下,却觉得虽然水分很大,他们好歹是真的替张良击退过别的刺客,便只能臊眉耷眼的接下了,入手只觉得沉甸甸的,一圈圈铜币在串着。
快点快点,买给我尝尝!鹤唳眼里根本没这些,只是拉着他的手臂。
哎别急,还没谢谢人家呢!
谢谢谢谢!鹤唳点头哈腰,随后手指着红果子,朝季思奇,买!
陈管事笑着摇摇头往前面领路去了,两人微微落在后面,季思奇掏着铜币,就三钱就能买五个红果子,还真是便宜。
鹤唳吃了一口,亮了眼睛:哎呀,枣子味儿的!你尝尝!说罢,不由分说往季思奇嘴里塞了一个。
季思奇有种被qiáng的感觉,本来很是抗拒的要躲,可就连这方面身手也被碾压,还没躲就被塞了,嚼了一嚼发现还确实不错,虽然这是枣子去核碾碎后混在糯米里揉的丸子,放到现在大概哪哪都不好,可在这儿却让他觉得颇为美味。
两人对视一眼,又回头买了一袋子,你一颗我一颗的吃起来,就像逛街的小qíng侣,气氛空前和谐。
你是不打算说了?季思奇道。
说啊,信息共通啊!鹤唳叹了口气,啊,再来杯丝袜就好了。
来杯丝袜?哦!奶茶!哎季思奇也颇为惆怅,忽然抬起头,别!再!带歪!话题!
哦哦,人家不是故意的嘛。鹤唳嘴里鼓鼓囊囊的,你想知道什么?
季思奇翻了个白眼:太多了好吧,第一个,为什么你确定长空在宫里?
因为进宫容易啊。
还有!
还有,长空跟着那个戚姬混,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戚姬是个才女。
所以说其实你是在听的。季思奇很无语,这些零碎的信息都是平时闲聊的时候提到的,他有时候闲着没事会和鹤唳讲点这个时代有名的人物和故事,主要是为了排遣寂寞,也给她灌输点概念,毕竟她是一个敢在汉朝喊去看慈宁宫的伟女子。
只不过鹤唳总是拈花惹糙逗jī吓狗的,一副敷衍的样子,他还以为她没听多少,很是气闷过一阵。
对,戚姬是个才女。他又肯定了一遍,作诗,跳舞,下棋,史上有名。
哎鹤唳故作沉重的摇摇头,那就可以肯定了。
怎么说?
长空这个人啊,迟早死在女人手上。鹤唳一手戳了一个丸子,像吃妙脆角那样吃着,他以前和雨歇jiāo好,雨歇嘛,我们现任的门主,文艺女青年,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长空也好这口,当年迷雨歇迷得啧啧啧!后来他明明实力排前头,结果门主大选的时候,他得知雨歇是对手,直接就退赛了,爆了个大冷门哦!啧啧啧!她摇头,早知道我就去报名了,长空我gān不过,雨歇我还gān不过吗?
如果这么讲,岂不是说这儿还有个雨歇?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雨歇是风声的迷妹!有风声的地方肯定有雨歇,但有风声的地方肯定没长空!他们不可能3p的!
什么鬼!而且又来一个人!季思奇揉了揉太阳xué。
嫌人多啊?其实很简单的,你讲成语,第一个出现的,潇潇,他和雨歇是前后脚入的门,占一个成语
潇潇雨歇。季思奇点头,还举一反三,那你说的风声,和你前后脚?
对呀,风声鹤唳!鹤唳笑嘻嘻的。
那长空呢?
雁鸣。
这好像不是成语好吧就算吧,接着讲。
鹤唳沾满糯米的手拍打他的头:还有,什么,要讲,的啊!不是,很,明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