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朝义说五号坑,我们就认为东西在五号坑那儿,毕竟,我们并不确定当时qíng况,也不知道鹤唳知不知道有多一个回程信标,今天已经确定整个项目完成,所有东西都已经发掘出来没有信标。左寅紧紧皱着眉头,这个东西除非有人用了,否则无法消解,而且为了以防万一,每个人只能带一个,当初我们叮嘱了肖一凡,他回程信标必须jiāo到杭朝义手上,由他处理,可是,他并没有jiāo代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鹤唳知不知道多一个信标,如果知道,有没有可能产生别的想法,从而私藏信标?
是的。左寅直视老门主,老爷子,大家都是明白人,鹤唳她会不会这么做,我只要你一句话。
如果会,你打算怎么样?
世界上不是只有墨门一个这样的组织。左寅道,这是最坏qíng况,只有年轻人的身体能承受粒子分解,但是穿越对他们来说又是太过有吸引力的事qíng,为此太多的人愿意抛弃现有的一切,我们真的很不希望出现意外。
鹤唳让你们很意外吗?
左寅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一辈子没见过为国家办事的人是这么副德行。
要是她跟解放军一样你就觉得可信了吧。
想象鹤唳像他所知道的那群小伙子一样昂首挺胸的,左寅一阵胆寒,摆摆手:罢了,我懂你的意思了,她不会的是吗?
我觉得她根本不会去考虑回程信标有什么用处,所以你应该担心那个东西现在会不会成为了谁的传家宝,然后突然有一天cctv9上就出现一条新闻,xx古墓惊现高科技产品,是有现代人穿越时空还是古人曾经真的遭遇外星人,哎呀,我最喜欢这种节目了。
老爷子,你说实话,鹤唳是你带大的吧。
不是,不是不是,确切说,老门主笑笑,我是鹤唳带大的。
而此时,跨越千年多长八卦的主角,正蹲在路边看蘑菇。
喂,你们说蘑菇为什么要长成蘑菇呢?
路边的茶肆中,仲言和方济对坐着吃饭,恍若未闻,鹤唳三两口吃完了,蹲在一边看大树下背yīn生长的一颗小蘑菇。
哦我明白了,你真是个小可怜啊,要自力更生,自己给自己遮风挡雨,自己给自己找吃的,还要躲起来小心不被拔掉,嘤嘤嘤,好可怜呀。
她拨了拨蘑菇的伞盖,小蘑菇抖了两抖,她再拨,它再抖。
鹤唳,该走了。仲言走过来。
等一下啦。鹤唳软软的央求,让人家再看一会儿啦,相公!
相公仲言面无表qíng的转过头,一脸生无可恋。
方济很不忍,看仲言的神qíng仿佛他正在被家bào,他走上前道:那个,妹妹,时候不早了。
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先住下。鹤唳哀求,再一晚啦!就一晚!人家不想那么快进山啦!
方济看着近在咫尺的商山,表qíng很忧伤:原本只要四天路程,我们已经第六天了。
那就住到第七天吧~
不行,必须走了。仲言出声,此事重大,不可拖延。
既然这样,那你们去吧,我不去。鹤唳嘟起嘴,一把扯下蘑菇,揉捏起来。
仲言与方济对视一眼,皆犹豫,方济很无奈,还企图讲道理:妹妹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换了个称呼:鹤内侍,若是有必须留的理由,吾等自然不会刻意与你相背,你可有什么考量,可否告知吾等。
我不知道呀。鹤唳揉捏着蘑菇,我说直觉这东西,你们相信吗?
直,觉?方济果然不知道。
我的直觉呀,他们在前面等我们呢。鹤唳指了指前面,不管是我哪个同窗带队,对付我肯定不会来正面的,你们说通往隐士的路只有一条,那么我都能猜到会有怎么样的陷阱了。她无奈,毕竟大家丛林刺杀用的都是一套教材。
虽然拆开来不是很懂,但是合起来却大概明白了,仲言和方济神qíng都严肃起来。
一路过来他们并没有看到鹤唳的任何能耐,但是她的身份让他们丝毫不敢怠慢,虽然她用一种几乎欺男霸女的态度qiáng行让仲言扮成她相公,方济扮成她哥哥,一路上玩得不亦乐乎,可并不妨碍她做一个很好的旅伴。
她很好养,用她自己介绍自己的话来讲,比狗还好相处,给什么吃什么,给什么穿什么,晚上睡觉幕天席地也可以,jīng神好的时候一个人守一夜也可以,一般人不爱gān的诸如处理动物尸体或者捡柴火什么的,她都能gān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