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素似有所觉:潇哥,你不舒服吗?
没有,这里难得有客人,麻烦你再去弄点吃的吧,我也有些饿了。潇潇柔声道。
云素脸一红,点点头,起身进屋。
她刚进去,鹤唳就猛地一侧身,躲过潇潇一个锁喉,她立刻还手,一只手还拿着筷子,任由潇潇叉向她的双眼,另一只手一拳向他被穿透的左肋打去。
潇潇闷哼一声,嘴角渗出血液,他咬牙:你到底想怎么样!
杀你呀。鹤唳的声音天真可爱,她挑起一块咸鱼观察着,笑意盈盈。
那你倒是动手。
我不。
潇潇,这个云素很喜欢你吧。
潇潇面色yīn沉。
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哦?
我一直看着你呢,好、多、天。看潇潇脸色一紧,鹤唳很是得意,原来你上次跳崖就是被她捡的呀?这次竟然还来找她,你也挺喜欢她吧,我一直以为你是gay呢,真是的,现代那么多优秀jīng英妹纸,偏偏来汉朝找一个字都不识的山里姑娘,你真的没毛病?你是不是不行啊,还是自卑?或者说受什么qíng伤了?否则我觉得你比我还神经。
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啦。鹤唳一脸莫名,你看,本来我只能无可奈何的给你一个痛快的。
可现在,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了。
潇潇猛地抬头,眯起眼,几乎要气乐了:你说什么?
鹤唳正要回答,云素走了出来,两人立刻一副陌生的样子,看着云素摆了一盘酱野菜,一盘腊猪ròu:这两个比较快,待我去弄点饼子,你们先用,潇哥,你有伤,现在别吃腊猪ròu。
潇潇举筷的动作顿了顿,点点头。
云素妹子,你可真厉害!鹤唳甜滋滋的夸赞。
云素羞涩一笑,她看了一眼潇潇,显然更想获得他的夸奖,但潇潇现在心事重重,完全无暇理会,她也不介意,又走进屋子,很快收拾完了,出来一起吃。
她还想劝鹤唳放弃现在进山的想法。
鹤唳姐姐,你如果不是非得去,还是等过一阵子再过去吧,或者不要抄这近路,走官道,其实也不是很远。云素端了碗碟给潇潇,这刚开chūn,冬眠的人熊和蛇都出来觅食了,饿了一个冬天,可凶着呢。
可是,官道,也不安全啊。鹤唳一脸害怕,我前两日呆在山下的驿站,看到一个信使被人抬回来,说是半道上被人截了,伤得不轻,信都顾不上寄了,真真的吓人。
咔。潇潇一把拧断了木筷,他直直的看着面前的菜,脸色发青,又有些了然。
云素表qíng也不对了:信使被人劫了了?驿站的信使,怎的会有人劫?
我也想不明白啊,可人家信使骑马都被人劫了,我一个弱女子,要是遇上什么歹人,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
这云素却顾不上担心鹤唳的安危了,她一脸着急的望向潇潇,潇哥,这那绳
她还没说完,就被潇潇的神qíng吓住了。
潇潇内心起伏巨大,此时忍不住咳了两声,qiáng作镇定道:云素,你进屋,我有话问她。
云素愣了一下,她咬牙点点头,进了屋。
鹤唳很无趣的翻了个白眼,继续夹菜吃。
如果你是来杀我的,就不要再拐弯抹角了,我现在确实只能任你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