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面,当初重伤时刷的亲密度全都清零了,男青年又变成那副死也逗不出一pào的样子。
他绷着脸:快入夜了。
话音刚落,两人忽然同时望了窗外一眼。
院外有人声,听起来是韩信往这边来了,侍女正在引路。
哦呀。鹤唳掩嘴,我还以为他忘了我呢!
你,与他,真的没有?仲言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疑惑。
鹤唳耸耸肩:虽然每次到最后脑子里都只剩三个字睡了他,可是真的想到要在chuáng上滚还是很受不了呢。她抛了个媚眼,大叔哪有小鲜ròu好嘛,仲言人家在为你守身如玉嘿!
仲言的回答是站起来,默默的转到柱子后,隐入黑暗中。
红着脸。
噗!
不可大意,仲言的声音从yīn影中传来,有些绷紧,淮yīn侯勇武,我藏不久。
不怕。鹤唳胸有成竹,我的chuáng哪是想上就上的。
韩信走了进来。
两天不见,他的气质已经大变。和平时期的将军和战时的将军,气质自然截然不同,就算明面上还什么都没做,他已经有遮不住的凌厉气势丝丝缕缕发散开来,连与平时一样的披风,被风鼓动的时候都格外霸道。
他就这么一甩披风往里走,看表qíng完全不像曾经给面前的人送过人头,还带着抹志得意满的笑。
鹤唳瞪大眼看着他,表qíng有些懵bī。
大哥你给我送过人头诶!人头!死不瞑目的那种!能不能不要一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qíng!?
就算在见到人头的那一刻她自己的表现很不正常,也不会觉得韩信现在面对自己的表qíng很正常啊。
难道韩信这货觉得自己很喜欢那颗人头吗?!说是礼物所以真的是礼物了吗?
原本准备好梨花带雨或者苦大仇深的,这时候忽然有些摸不准了呀!
鹤唳在心里哗啦啦翻剧本,破天荒的有些着急起来,仲言就在旁边,好不容易有个观众,可以让她秀一下自己的绝世演技,结果现在男主角出现一张剧本以外的脸,她可以找人喊咔吗?
两日没来看你,身体如何?韩信走进来,直接翘腿坐下,身后的仆人立刻给他倒上了酒,他举起酒樽,不喝,一边嗅着,一边抬眼看她,笑,气色尚可。
皇上大捷,谁不开心呀。鹤唳顺着之前的设定回答,刺他一下。
韩信淡然:捷报罢了,凯旋尚早。
所以,大王要一意孤行了?
一意孤行?韩信重复了一下,不错,一意孤行,哈哈!你看,我若起事,有几成把握?
你既决议如此,那还问这做什么?鹤唳悠然,行军打仗,我不懂,不要问我。
韩信看着她,表qíng很温柔:我要听你说。
鹤唳诚实道:全无希望。
韩信不为所动:吕雉再无没有任何行动,你已经孤军深陷敌营,粮糙断绝,莫非还心存幻想?
仲言膝盖一定很疼。
因为我只是个小卒子啊,半点用没有,也只有你会三番五次来折腾我。
若真是无此,那就好了。韩信自斟自饮,鹤内侍,我真好奇,你们究竟出自何处,为何个个都如此神通广大?哦,对了他忽然笑得诡异,你与那长空,关系必然不一般吧。
恩?
我将那武器递到宫中,听闻他近乎疯魔呢。
哦。鹤唳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所以应该问他和潇潇到底什么关系吧!不过如此神兵,大王自己不留着?
哈!削水果的刀子与暖chuáng的美人,你认为我会选什么?
所以今天还是想来上我喽?
鹤唳垂眸想着,大概也有点回过味来。
现在他和吕雉是正式摆开架势gān了起来,刚开局敌方就有一员大将落入我手,不做点什么总觉得亏了,要是她遇到这样的qíng况,恐怕也是要百般调=戏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