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立夏的动作更为匪夷所思,他竟然伸手从口袋里掏掏掏出一个竹筒,从里面拿出一根细长的东西叼在嘴上,微微歪头眯眼,用一根木棍擦了火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居然从嘴里吐出了烟来!
这个动作极为爷们儿,鹤呖当即毫不吝啬夸赞:哎呀我就喜欢你抽烟这拽样儿!迷死我了!
立夏哼了一声,又抽了一口:他们在找你,说回去的钥匙在你手上,是不是?
那是什么?鹤呖歪头,人家不知道啦。
别跟我玩这套。立夏突然把燃过的火柴往上官婉儿一扔,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上官婉儿满脸冷汗,收回脚定定的站在原地。
哎哟我说大姐你别乱动呀,你真以为我拦得住他啊?你要跑也等我们叙完旧啊!鹤呖竟然抢先呵斥,义正言辞,随后狗腿的朝立夏呵呵笑,是不是呀老大!
立夏不说话,他沉默了许久,三两口抽烟了烟,一根烟直到烟屁股了才扔掉,他看着烟头的火彻底熄灭,便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又叼了一根,一边拿火柴点火一边道:我不欺负你,一会儿我夹着烟跟你打,都单手,你赢你厉害,人带走;你输你留下,人弄死。
鹤呖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低头沉思了一下,抬头:立夏,你确实从来没欺负过我,所以我不骗你,不管你怎么让,我都会尽全力,你最好不要留手。
哦。立夏又吐了一口烟,来吧,我不想在你身上làng费第三根了。
他话音刚落,鹤呖就冲了过来,一阵迎头乱打,招招瞄准下盘,bī的立夏连连后退。
立夏一手拿着烟,虽然顺势后退着,但是完全没什压力的样子,甚至还笑起来:记不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就是和我打,也跟今天一样,毛毛躁躁的,什么章法都没有。
呼,是呀,哈哈!鹤唳已经攻击到他好多次,但是一拳打上去甚至会有梆梆响的声音,可见这些日子,他一直没落下锻炼。
而她也没有。
手一晃,指尖银光斑驳,猛然划过他的颈间,被立夏一把握住。
哇哦亲爱的。他一手抓住她的手,把她掀开原地转了一圈,趁这点时间还不忘抽一口烟,声音低沉磁xing,咱们毕竟同学一场。
这一扭,鹤唳手臂的伤口顿时裂开,血潺潺的渗出来,她下意识的去摸了一把,就着月光看看满是鲜血的手,笑了一声,凶悍的抹过口鼻,顿时半张脸都是血。
她一脚踹过去:是呀,毕竟同学一场。
立夏抓住了她握刀的手只是想说明他知道她耍yīn的,可是见她那样,转头又放开了,继续逗小狗一样的打着,嘴上缅怀过去:记得那次我本来还认真打的,后来发现,把你的头抵住,你就只能双手双脚瞎挥,根本打不到我,哈哈,像被翻了身的小王八。
他一边说这话,一边却转着头面无表qíng的看着上官婉儿,那眼神笑中带寒,让yù逃的上官婉儿再次一顿,咬牙站在原地。
你才小王八呢!鹤唳叫,王八蛋!
哦,你是我妈?
立夏最后猛抽一口,再次扔掉了烟蒂,他果然单手挡过了鹤唳的第一轮攻击,只不过被她怼到了一个房间的门上,那门锁着,被两人打架的动静撞得嘎吱桄榔的响。他双手齐出一把抓住鹤唳的双手,翻身将她抵在门上,低头轻笑: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对你动手,相比你,我更宁愿去杀燕舞或者别的谁
因为我没让你上过?鹤唳哼笑。
啊,你知道。立夏低头嗅她的颈窝,总觉得没挑战过你就动手会很不圆满。
当初雁鸣说什么来着?
对你动手就杀了我是吗?可她好像不在
请注意因果关系。鹤唳笑,是对我动手,你就会死。
立夏还待再笑,却忽然一震,他原地晃了晃,一把撑住门框,抬手就掐住鹤唳的脖子:你做了什么?!他手上猛地用力,鹤唳又下意识的往后躲,一撞之下,竟然把门都推倒了,两人倒在门板上。
咳咳,咳!鹤唳的脖子自然无法承受那么野蛮的凶劲,她一手抓住立夏的手抵抗着,一手竟然探到胸前,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绷带裹挟下饱满的曲线,你,咳,不是要,咯咳,上我吗,来,咳,来啊我,咯,人家,也咳咳,很久没,开荤,噗,了!
她的嘴角已经流出血液,眼睛下意识的上翻着,嘴巴大张、
贱人!立夏感到全身越来越无力,甚至无力去抓腰间的刀子,他恨得发狂,忍不住yīn森的笑起来,很慡吧,啊?知道你妈妈的感受了吗?恩?哈哈哈!听说当时你是,看着的呼,是不是很好奇,这种感觉,到底什么样,恩?咳咳!不用谢我,听说一个死法,能去一个地方我送你一程!他终于摸到了腰间的刀,猛然举起,对着鹤唳的胸口就扎下去。
鹤唳翻白的双眼突然回来了,甚至大张的嘴也弯成了一个大笑的弧度,她忽然抬手,一把抓住立夏的手臂!趁其不备一转一翻,匕首转头刺入了立夏的胸膛!
你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我最不该怕的,就是被掐死鹤唳声音森冷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