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上,是的。鹤唳轻描淡写,但你不在目标名单中呀,你可是咱墨门和他们的联络人,比我还纯种的公务员,谁敢对你动刀子,是吧,左颜。
唔嗯左颜一句可是就卡在喉咙里,她怎么也想不出让雁鸣留下来的理由,但更想不出让她回去的办法,她盯着鹤唳的后脑勺,很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显然雁鸣对鹤唳的了解要深得多,她当场就信了,定定的看着鹤唳:那么,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你们现在都不肯告诉我是怎么回去的,说明办法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是想回去就能回去的吧。
我有个目前来讲唯一的,成功率百分之五十的方法。鹤唳竟然真的有,她缓慢道,但是我不会告诉你,因为如果成功,我就可以带你回去,但如果不成功我就得听上司的安排了。鹤唳朝左颜努努下巴。
所以你想在这期间押着我不让我动弹吗?雁鸣冷笑,你以为这样困得住我?
哇呀呀呀!鹤唳抓狂挠头,你就不能别给我添乱吗?!你说你腿好了想gān嘛?我好不容易找到个保你的理由!是队友这时候就应该乖乖听话啊!
雁鸣面无表qíng的转头:走开,我不是你队友。
鹤唳扑上去:不是队友!那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雁鸣沉默了一下,咬牙问:你就,真的不能,炸了城墙,让岳,岳飞驻扎回来?
面面相觑。
左颜的眼神一下冷了,她自己都知道自己变得太快,只能有点仓皇的转过身去。只听屏风里鹤唳gān脆利落的:不行。
我理解你们想维护历史
不是我想维护,反正不行。鹤唳后脑靠着双手,吊儿郎当的坐在chuáng沿上。
为什么?
哎呀,解释这种东西多烦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雁鸣我记得你以前文科不怎么样,历史学得一般般呀,怎么突然这么心怀家国天下了?
我看到对的事qíng,想做,有错吗?
你觉得对的就是对的了?鹤唳嗤笑一声,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了吗?
雁鸣沉默,她短促的点点头:你出去吧,我需要静一静。
别呀,我最怕静静了,谁知道你静出个什么幺蛾子来,你就说吧,你是不是真的想帮岳飞,为什么,想帮到什么程度?鹤唳步步紧bī,听说你进这大牢也是为了岳飞,你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她的语调丝毫不像调侃,反而充满了属于反派女的狰狞和bī迫,甚至笑容都嘲讽无比: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救国救民的刺客吧,雁鸣,咱们这种做脏活的,最怕有qíng怀了,你放过岳飞吧,他会被你拖累死的!
你神经病啊!雁鸣目瞪口呆的听了一会儿,发现鹤唳说这些居然是认真的而且异常激动后,忍不住高声呵斥起来,谁他妈爱上他了啊!你有毛病啊!怎么被你想出来的啊!你知道岳飞长啥样啊你就这么空口白话说出来了!
鹤唳刷的平静了,仿佛刚才那个咆哮的女人不是她,她用轻快的、八卦的语气问:岳飞长得很丑吗?
雁鸣的qíng绪顿时也被带没了,支吾道:哦,不好说,这个反正
好吧好吧反正肯定没我家青山帅。鹤唳打着呵欠转身,拍了拍青山的胸,又朝左颜示意了一下,三人走到外面开始商量正事,炸开封的事我想来想去只有用苦ròu计了,躺chuáng上他们总不会bī我去了吧。
可他们可以找青山啊。左颜道。
但是青山又不对哦,对他们来说,我们师出同门,都会用火药!鹤唳鄙夷的看着青山,啧啧,古代人。
青山温柔的掏出了他从不离身的黑刃:割哪?
还割呢,总不能我们俩都躺chuáng上装伤吧,算了算了,我去还不成。